“哦,我不是弄乐队嘛,甄诚姐他们好像有个什么情节……”
胡安却先想到了,“是那个探案剧里面有一场到什么酒吧的那个吧。”
海子赶紧借坡下驴,“对对对,就是那个,她问我能不能串一下。”
胡安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你其实也别老混歌唱界了,科班儿四年,演戏不错,干什么呀,老瞎飘。”
“行,我听大哥的,但是玩儿两年再回来嘛,又丢不了,我这么贪财可不舍得动不动就还给老师了。”
胡安拍了他脑袋一下,“就你会说话。”
“行了,我先走了,乐队还等着我呢。”
“行,你去吧,我还要说点儿事儿。”
这怕什么来什么,海子已经身经百战了,这要是因为小草儿阴沟里面翻船可是太不值当了。
“小草儿,我看这事儿还是得靠我大爷,我大爷比你爸爸
谱儿。”
“我觉得也是,海叔叔多给力啊,哪儿像我爸。”
这话可是千万别说,训起人来他一样是个孔武有力的家伙。
海子探头探脑的带着小草儿回了家,海一在楼上卧室呢,海子就先让小草儿进了自己的房间。等一会儿随机应变。
大娘最近跟朋友去了欧洲旅行,都不在,所以家里面就这两个大老爷们儿。
“大爷,我回来了。”
海一摘下眼罩从睡梦中强爬起来,“你今天不夜猫子了。”说着打了个哈欠,一摇三晃的下了楼。
“大爷,我有事儿跟您说。”
海一活动着脖子,转着腰,海子突然笑了。
“您笑什么啊?”
“我突然想起来常大爷演过一个电视剧,里面他演皇上嘛,然后他就说皇上最惨就是坐着不能动,之后就转着腰跟太监探讨这个问题,结果人家太监总管说,皇上,奴才最惨就是站着不能动。”说完自认为很好笑的笑了两声,看看站着的大爷就不再说话。
气氛被弄得十分尴尬,作者认为十分不适合谈话。
“说吧,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想玩儿几天乐队再演戏。”
“这个你说过了,我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跟答应不一样,我今天想系统的跟您阐述一下我为什么要玩儿乐队。”
海一坐在沙发上,插着胳膊,一脸的苦大仇深,“行,你说说吧。”
“其实音乐有时候跟表演一样,是传递思想,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讲,这种表演形式跟话剧类似,在歌手的演唱中,通过歌词跟旋律对其他人传达出感情来。”
“嗯,继续说。”
“现在这个时代呢,流行的是越来越简单的表达方式,比如微博,比如拍拍,能够通过声,相直接传达思想,可是我总觉着这样是在摧毁人本身的创造力,什么东西都变得简单了,字儿也变成140个了,看电视图一个乐儿的更多了,不讲究内涵了,我不喜欢说东西特别白,我喜欢说那样高深的东西,就算是故作高深我也喜欢。”
海一表示同意的点点头,虽然表情仍旧是拧巴跟严肃的。
“虽然有时候我的歌词也很肤浅,但是加上了我的音乐和停顿,歌词的表达有时候竟然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渐渐的发现我真的喜欢这样的东西跟生活了。”
海一还是点点头,没有表示反对。
“后来我还发现,跟我一起这样想的人很多,他们愿意用自己的嗓子,自己的乐器去表达自己的心情,让每一首歌都变成一个生命体,然后通过自己的表现给这种生命体灌注灵魂。”
海一开腔了,“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那我倒考虑可以给你们乐队投点儿资,缺钱了跟我说,我会支持。”
“不是这个事儿,我其实主要想表达的意思呢,就是说我们这样一群人不是堕落,也不是不上进,我们的词儿并不是那么消极,我们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对待整个社会!观众,不同人的看法!”说到这儿海子都有点儿慷慨激昂了,擦汗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额头都是汗水。
“我同意你的说法,你们并不是一些社会的渣滓,这也是一种表达和生活的方式,无可厚非。”
“所以,大爷,你现在是觉得其实这个跟演员是一回事儿了吧,也是一种很高尚的职业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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