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吗?”她突然问,声音清淡,却是被牧宇森清晰的闻见。
牧宇森皱眉,秦暖并没有睁眼,依旧是平淡而安静,仿若刚才的话只是她的一句梦话,不带半点真实感情。
“美,美得令人心醉。”他说,看着她的眼神但中突然腾起火焰似的炙热,他起身,将秦暖抱起,她也没有挣扎,或许真的是太累了,竟然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嘴角噙着淡淡微笑。
清新的发香萦绕在鼻尖处,他低头,一吻擦过她的眼角,“哭什么?”他将微微苦涩的泪珠吸进口中,尝其味道,剑眉微蹙,“傻女人,有些人不值得你为他哭泣。”
此话一出,他突然一怔,而她亦是一惊,他竟真的能看穿她的心事。
二楼的某间卧房里,装饰的出奇的简单,淡紫色的色调,浪漫中带着些微的悲凉,这是牧宇森亲自为她装饰的房间,只是她并不知道。当翌日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只坐在床上定定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熟悉的气息,直觉告诉她,牧宇森昨晚留宿在这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而床边的桌案上,是他亲手备下的清水和药。
秦暖起身,步履清泛,刚刚醒来的她还带着迷糊,就那么直接将浴室的门推开你,然后肆无忌惮的走进去,再然后就是她惊恐的嚎叫,让人听了之后能抖落一地鸡皮疙瘩那样的凄厉惨叫。
“你叫什么啊?”牧宇森凝眉大喊,他自然是不惧怕与秦暖坦诚相待。
可是他不怕,并不代表秦暖不怕,即便他们之间有过一次……
“大白天你干嘛不穿衣服?”秦暖大喊,脸颊胀的红艳欲滴,不可思议地看着牧宇森。
“拜托,这是浴室好不好?”牧宇森厉声说道。
“嘭”地声,浴室的门被重新关上,秦暖靠在墙上惊魂未定,脑海里都是牧宇森那香艳勾魂的身影。
“还真是有料啊!”秦暖抚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脸颊是滚烫的热,忽然又联想到她和他的那一次,更是心率加快,行为举止不能自持。
秦暖深吸一口气,做起了清心操,“一二三四,清心寡欲,二二三四,无欲则刚,三二三四,我是老大,四二三四,啥都不怕。再来一次,一二三四……”
牧宇森从浴室走出来,正看见秦暖做操的背影,耳边是她那套不知名的清心操口诀,“一二三四,清心寡欲,二二三四……”
“暖暖,可以去洗漱了。”他说道,此时,他的语气里已经没了刚才的暴戾。
秦暖在听到牧宇森说话的时候,身体一僵,“哦。”木讷的回答,转过身来,却是不敢看牧宇森一眼,低着头,以迅雷不宜掩耳盗铃之势奔进了浴室里。
那细弱的人憨态可掬,牧宇森看着兀自一笑。
秦暖将浴室的门紧紧关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发青,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面向就很衰,怪不得最近坏事这么多,刚才牧宇森一定把你笑死了。”
等秦暖都洗漱完,再出来的时候,牧宇森已经不在了,她四处找过,都没有他的身影,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只剩下她这一个会呼吸的生物,此时,她竟然觉得自己寂寞的几乎苍凉,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两眼空洞,人生最悲哀的事情,不过是坐拥繁华,却不觉得丝毫快乐,反而越发的寂寞的想死……
没有手机的时间更显得无聊之极,早饭之后,秦暖一个人坐车到了市中心,溜溜达达,无所事事的像是孤魂野鬼,无人理睬她是否快乐。
今天是周末,秦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招牌,“清零伊秀”,招牌的名字有些奇怪,她不解,却是抬手将店门推开……
“清零伊秀”,是否理了头发就等于理了头脑里的思绪,是否就能真的重新开始,是否就真的能够另伊人重新找回“满园春花我独秀”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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