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落夕睫毛一颤,端着杯子的手指骨节也是一紧,脑海中,陡然想起昨晚牧宇森唇角的那个伤口,刺得她心里疼。
褚梦蝶又道,“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姐夫的性格也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脾气难把握,喜怒不形于色,周身冷冰冰的,啧啧,总之我是挺怕他的……”
褚梦蝶说完,脑海中浮现出牧宇森的那张沉郁阴森的双眸,身子一个激灵——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至少她褚梦蝶,消受不起!
褚落夕笑了笑,“你怕他,是因为你不了解他,我陪在他身边七年,陪他度过最让他痛苦的日子,他心底上的脆弱,我比谁都要清楚……”
褚落夕眼波闪了闪,对于往事,她不想去提及太多,那是他的伤,同样也是她的。
“对了,你这次回来,见了你口中的那个初恋了么?”褚落夕转移话题。
“见了啊!”褚梦蝶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我可不像你,我想要见的男人,肯定马上就去见他,就比如我现在想打电话给他,也不会藏着掖着忍着磨着自己别扭……”
褚梦蝶说完,扬了扬手机,对着褚梦蝶晃了晃,找到一个号码,就拨了过去。
褚落夕垂下眉眼,的确,和褚梦蝶相比,她的思想固执不化,许多事情考虑层面太多,小心翼翼,总觉得这样或许是最好的,但也只是好了别人,苦了自己。
牧白的手机再次响起来是那条短信的十分钟后,他以为是秦暖没收到回信打过来的,看都没看一眼就划开解锁道,“大概十五分钟后到家,乖点,等我!”
“呵呵,乖点?等你?牧白,你真是让我伤心……”
对面一个清越却凌冽的女子声音传来,牧白怔了一下,拿起手机看好吗,没存档,想起昨天两个人见面是,她纤长的手指从他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牌,扬了扬后放进自己的包里,勾起红唇问他。
——期待吗?也许我会打电话给你,但是也许……我在下了你的车后就将它丢在了垃圾桶里,你觉得会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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