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瑶趁着张瑜桦还没有到,自己先坐在包间里开始检查。宋山愚交给她的信封里只有厚厚的一叠新钞,大约有两万块左右,信封是普通的银行中使用的那种。陈珈瑶忍不住就想,这一天一万块,别的不说就冲这到手的票子也不是吃亏的买卖。
然后她又将皮包了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了桌面上,先不去检查东西,而是把皮包翻翻捏捏,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然后才去检查散落在桌上的零钱包,钥匙包这些东西。也没有自己看着奇怪的东西,陈珈瑶稍微放心一点了。
她的手机在约出张瑜桦,又发短信告诉她地址时间后,就把电话卡抽出来直接将手机扔进路边的垃圾箱里了,反正她现在有了一笔飞来的横财,即便就是从头换到脚也是绰绰有余。
与张瑜桦约好的时间还差一会,陈珈瑶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忍不住就想到了闾丘瀚那个人来。虽然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和身份,陈珈瑶也知道这些事情自己糊涂比清楚安全,但是,就像是猫的本性一样,陈珈瑶对这个人也起了一种下意识的本能:有事没事便想琢磨琢磨对方,不管能不能想出些什么来。
还有就是对方的失眠症,不仅仅是好奇,还有一种“再这么熬下去真的就等着成仙吧”的想法。
不仅是陈珈瑶是这样的人,也许大多数人都有这种心理:事情一旦过去了,在当事人眼中就没有这么严重了,就想是在遇到重要的考试前,紧张的食不安寝有时候还会哀嚎“干脆一头撞死了算了”的抱怨话,但是在交完卷子的那一瞬间,大多数人都有一种终于过去了的放松感觉,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根本不把之前那么紧张的情绪当一回事,迅速的就抛之脑后了。
虽然说起来有差别,而陈珈瑶自认为这也不是歌德斯尔摩综合症。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着那个人。
况且陈珈瑶一边将桌子上的东西装回皮包,一边想着对方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人。自己安然无恙不算,还拿到了一笔钱,无论如何,他或者宋山愚都是言而有信的人。
至于绑架?既然已经将对方朝好的方面想了,陈珈瑶的脑子与思绪自然就开始主动为对方开脱了。虽然手段方法很不正确,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说,只能说对方丰厚的权势或者财力,让他们根本就不用顾及普通小百姓所要考量的一切种种。
有能力作恶,却没有做,虽然从道德上来说,这种行为并不值得表扬或者如何,但是陈珈瑶还是觉得在对方身上,这就形成了一种自律骄傲的魅力。
想到这两个词,陈珈瑶觉得为什么会如此的适合那个人,虽然社会地位是高高在上的,但是在他的身上,只有一种沉稳的低调与傲气,而不是打压别人时才能看出的那种高傲。即便是有俯视一切的姿态,但是态度仍旧是不动声色的。
这样的男人,不得不说,连见过各式各样人的陈珈瑶也要暗叹对方的优秀。
陈珈瑶从信封中抽出来了两万块三千放进钱包中,然后剩余的依旧放回了皮包的内层中。
等她收拾的差不度的时候,张瑜桦也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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