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瑶就这么坐着,难受压抑到有种想直接从窗户跳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这种压力、紧张以及恐惧是她从来没有面临过的。如果她能安然躲过这一劫,她一定要在家里供一尊佛像,早晚两柱香,一天三叩首。
陈珈瑶觉得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跳窗去。她伸手拿起另一本书,同样还是人文类的散文小品。她拿书的动静有些大,就像是提个醒故意要让对方知道一样要扔现在就扔,免得到时候来个忽然袭击,吓都吓死了。虽然眼前的人不好惹,但是在房间外面的宋山愚也不是个善茬。你最好将这书全都给扔一遍了,起码宋山愚不会说自己消极怠工。
陈珈瑶看着等了一会,对方既然没有把自己手中的书抽走,也没有说闭嘴。她随手翻开一页,接着低声朗读。
然后,这一切看在闾丘瀚眼中,全成了无言的抗议。
对方的声音坚持不懈的钻进自己的耳朵中,可是,他已经懒得去说些什么了。并不像是普通的忤逆,而是另一种……闾丘瀚说不清楚这像是什么,但是,自己没有起了直接杀了她的念头或者给她一点教训,这都是不折不扣的事情。
也许,要把对方当成一台机器这样会好办许多。
陈珈瑶读完了一篇一千多字的小品文后,书册还是在自己手中安安稳稳躺着,再小心的看了看对方,还是睁着眼睛的精神模样。她心中哀叹,这么傻的行为究竟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对方还不如接着扔书干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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