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亮如白昼的卧室里,荀良佑光着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两手正在解皮带,望着左佐目露吞灭似的光。
左佐害怕极了,面带恐慌地往角落里躲,望着邪恶的男子步步逼近,她忍不住呜呜哭出声。
身体被一双手用力抓住,左佐哭得更凶了,一张小脸上满是泪水,整个身子抖如筛糠。
她还来不及喊出声,就被荀良佑抱起,紧接着,扔到了床上。
今天是荀良佑娶老婆的日子,此刻已是深夜,别墅里却亮如白昼。一楼的客厅泛着喜庆的气息,二楼的气氛却有些诡异。
周围静静的,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感觉到身后有道目光在注视自己,站在莲蓬头底下的左佐小心翼翼回过头,目光在整间浴室来回扫射了下,没有发现什么才悄悄松了口气,大概是今天太累导致出现幻觉,竟然觉得荀良佑在偷看她洗澡。
不等一会儿,水声便戛然而止,左佐伸手拿了浴袍将自己的身体裹住,转身时突然被吓了一大跳,只觉得背后窜上了一股冷意,整个身体都僵了。
刚刚出现的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偷看她洗澡。
不,是一只猫,一只叫银刚的大肥猫,此刻正懒懒地趴在地上朝左佐看。
左佐伸手抚了抚胸口,轻轻吁出口气,板脸瞪了银刚一眼,“荀良佑在外面,你找他去,进来干嘛?”
懒货就是懒货,银刚一直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动都不动一下。
左佐也没兴致再理会这只被惯得目中无人的宠物,扯了条干毛巾,抬脚踩过地上的礼服,拉开门大步走出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正没完没了地响。
左佐边擦边头发边从浴室里走出来,寻着声音望过去,就见到荀良佑跟只死人似的躺床上,手机响了那么多次也不理。
“荀良佑,你手机响了。”她不冷不热唤了声,刚在浴室里就听见一直在响,劳累了一天的左佐听着实在是觉得烦。
“我知道。”男人懒懒地应声,他又不是聋子,不用她提醒。
“你接接吧,对方可能有事。”
荀良佑不答反问,“听说你今天在化妆间里哭了,哭什么?”
“……”
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两人的婚纱照,他身上还穿着合身的西装,除了因为晚上喝多了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外,其他看起来都很正式,躺着的姿势和说话的态度却很随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左佐没有作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随手丢开毛巾,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传来呼呼的吹风机声音,荀良佑这才睁开眼眸,左佐正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刚好可以见到她的半边脸。
只见她肤如凝脂,脸部线条流畅,再往下点便是白皙的脖颈,锁骨若隐若现,胸前凸起了一块,虽隔着睡袍,却依旧叫人心驰神往……荀良佑这会儿给刺激得血气上涌,两眼满是不良信息,喉咙有难耐的吞咽动作。
给突然伸到自己腰间的手吓了一跳,左佐关了吹风机,冷眼朝荀良佑瞪去,“放开,我在吹头发。”
“那么凶干嘛!”他看似不悦地应了句,随后又嬉皮笑脸地凑上前,深眸熠熠,“老婆,我来帮你吹。”
“你手机还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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