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张奂接到蔡邕来信,原来朝廷下诏,分三路出兵,张奂看后,大喊一声:“jian贼误国!可怜数万将士将不得生还啊!”言罢,昏厥倒地。
窦辅大惊,忙叫下人去请医者,并且将张奂抬回房内。不一会,医者到来,在其救治下,张奂缓缓醒来,道:“辅儿,老夫无妨!让医者回去吧!”窦辅从其言。
待医者离去,张奂支撑着坐起,道:“辅儿,将信取来,再将书房地图拿来!”
窦辅闻言迟疑道:“伯父!还是先休息吧!身体要紧啊!”
张奂道:“方才一时急怒攻心,不妨事!速去!”
窦辅将信件及地图取来,只见张奂拿着信,对照地图,喃喃自语,一时皱眉,一时欣喜。
窦辅在一旁看的眼睛发酸,为了不打扰张奂,便退了出去。
来到院中,窦辅长舒一口气,想到:大汉从此多事!时不我待,既然答应了伯父,便更要努力!想着,便来到花园,独自一人练习戟法。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公元177年终。张奂身子也渐渐好转,大家正在准备过年。忽然接到京城急报:匈奴中郎将臧旻与南匈奴单于出雁门,护乌桓校尉夏育出高柳,三路并伐鲜卑,大败。五万将士,全军覆没,十不存一!
听到消息,张奂悲愤交集,一口鲜血喷出,随即倒地,生死不知。医者皆速手无策,最后还是窦辅想起了名医张机,遂派人飞马去请。此时,张机已经du li行医了。最后在其努力之下,终于将张奂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在众人高兴之时,张机将窦辅拉出房间道:“一别数年,小兄弟可好?”
窦辅感激道:“劳兄挂念!一切都好,此次多谢仲景兄,否则伯父恐难回天!”
张机沉声道:“老伯年事已高,近期又耗损jing力!ri后若再犯,恐怕…”
窦辅急道:“仲景兄不妨直言!伯父还有多少时ri?”
张机宽慰道:“好生静养,莫再劳神!三五年,应当无妨。只是三五年后…”
有些话也不用讲明,窦辅心中有数,对着张机道:“多谢仲景兄!小弟明白!”
张机默然,一时有些沉闷。窦辅换了话题问道:“近来仲景兄,是否要远行?听下人道,若去晚片刻,就见不到仲景兄了!”
张机感慨道:“汝一向知晓,吾无意于仕途!可惜,迫于族中压力。现向州郡举荐吾为孝廉,准备前往报道。若非见汝书信,定不会前来了!”
窦辅乐道:“恭喜仲景兄!从此平步青云啊!”
张机无奈摇头,不再言语。
待次ri,张奂病情稳定,张机向众人辞行,在临出门时,突然想起一事,对窦辅道:“对了,年前汝父亲曾患病,来找吾诊治。现已无恙,只是言语间很是挂念汝!若无事,早些回去!”说完,告辞离去。
因为张机的一番话,窦辅想起远在荆南的胡腾夫妇,还有黄忠父子及师兄荀爽。遂决定等张奂病情稳定,就回家看看。
可惜,天不从人愿。世事往往是人意料。在陪护张奂期间,发生了几件大事。其一,董卓与皇甫嵩分别来看望张奂。不过,真实目的是因为那次战败后,灵帝将臧旻等三人削职为民。皇甫嵩是来请教战事,董卓却是来想谋求复出的。
当然,见到张奂这个情况,亦不好开口,就告辞离去了。只不过,皇甫嵩为人方正,不蓄私产,空手来去。董卓却是很会做人,上次见张奂不住夸奖窦辅,此次前来,送了一匹千里良驹,正好适合窦辅骑乘。
张奂让窦辅收下了。窦辅便出城试骑,确实是万中无一的好马,据董卓说,此马那是西域名驹后代汉文帝九马中的一种。窦辅见此马奔跑时,速度极快,且尘土不起。取名:绝尘!暗道:董卓果然八面玲珑!
时间转眼到了大汉灵帝熹平七年,公元178年。在这一年三月,改元光和。亦称之为光和元年。
光和元年,夏四月丙辰,地震。侍中寺,雌鸡化为雄。五月壬午,有白衣人入德阳殿门,却片寻不见。六月丁丑,一股黑气从天子所住的温德殿东庭腾腾升起,高达十余丈,相传似龙。七月壬子,有青虹出现在南宫的玉堂后殿庭院里。凡此妖异,月月不断。
汉灵帝惊惧,乃向蔡邕询问,蔡邕慷慨上奏,直言宦官弄权,妇人干政{指灵帝ru母}。蔡邕的奏折原本只是想借妖异之事,督促灵帝铲除宦官,有所作为。在宦官等对灵帝的怂恿下,蔡邕却被曲解为肆意妄言亡国并诽谤功臣。
灵帝大怒。将蔡邕打入死牢,准备问斩。此消息一处,蔡邕的诸位好友,皆尽力营救。连曹cao得知消息后,亦偷偷赶往雒阳。后在宦官吕强的帮助下,改判流放,全家流放五原。
而当窦辅知晓时,蔡邕一家已在流放途中。那窦辅又是如何得知呢?还要从马鸣说起,自从马鸣回到张府后,与窦辅情感ri益深厚,心道:反正家中已无亲人,便随窦辅常住张府。这次是马ri磾见蔡邕流放五原,心中放心不下,原本想让马鸣护送,才发现马鸣一直未归,就叫人找来。窦辅这才得知蔡邕之事。
当下,为了怕张奂病情有反复,亦不敢对其说实话,推说思念双亲,yu归家一趟。张奂还让窦辅为其问候胡腾,窦辅尴尬应下。只是在离去前,与张芝实说了,请其在合适时间,告知张奂。随即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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