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胡腾来草庐寻找窦辅,结果发现只有窦辅留下的一封信。胡腾一急,当场晕厥。
可把黄忠父子急坏了,好半天胡腾才悠悠醒来A道:“辅儿信中如何说?”
黄忠赶忙将信交于胡腾,信中言道,窦辅已经启程前往雒阳,yu为父报仇!
见此内容,胡腾更加着急,挣扎着起身。黄忠忙将其扶住道:“子升兄!汝还是要保重啊,先将身子调理好啊!似此如何能去寻找辅儿!”
胡腾亦知自己身体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只得先随黄忠回去。
及至家中,何颙听说此事,急忙赶来道:“哎!这孩子,怎如此沉不住气!孤身一人前往雒阳,岂非自寻死路!”
黄忠愧疚万分道:“皆是某家之错!某即刻赶往雒阳将其找回,若辅儿有何不测!某亦无面目回来!”
胡腾连忙劝阻道:“汉升,不可鲁莽!此事错不在汝,吾应该知晓其秉xing。在事无结果前,就不该告知辅儿。若慈明在,当时定会阻拦!汉升若再去冒险,岂非置吾于不仁不义之地!”
见胡腾如此说,黄忠亦只能作罢,在一旁叹气!
这时,何颙近前道:“子升,好好保重!安心养病,雒阳就由在下前往。想来辅儿会听劝的!汉升就安心留在家中,那许生被斩后,手下流寇四散,此地亦是不太平,汉升家小皆在此处,且还要照顾子升家小。汝留在此地,亦可震慑宵小!”
黄忠觉得何颙所言有理,便不再坚持。
何颙对胡腾道:“子升!事不宜迟,颙这就出发!希望能在途中追上辅儿!”
胡腾yu挣扎起身,道:“伯求速去!腾在此谢过兄长高义!”
何颙连忙扶住胡腾道:“子升不必如此!吾去也!”说罢,便出门去追赶窦辅了。
而此时的窦辅,正一路飞奔北上,直去雒阳。但是,因第一次独自出远门,只得一路走一路打听。
在途经南阳郡时,见到沿途都是逃难的人群,皆衣不蔽体,目光呆滞。窦辅疑惑,便拉住一位老农,问道:“这位老者请了!敢问此地为何有这许多人逃难?可是有兵灾?”
那老农看了窦辅一眼,畏畏缩缩道:“这位公子!没有兵灾!是瘟疫,大瘟疫!那个惨呐,能走的全都走了。”
窦辅疑道:“州郡不管吗?尔等又能逃往何处啊!”
老农凄苦道:“哪有人管俺们这些贱民啊!不跑?难道留下等死吗?有活路,又有谁愿意背井离乡啊!”
窦辅闻言,长叹一口气。突然,见旁边两个男人在交换着什么。便问那老者,道:“他们在干嘛?”
老农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回答。窦辅赶紧走过去,仔细一看,原来男人们在交换孩子。窦辅疑惑,为什么要交换呢,便开口问道:“这位大叔,这是在…”话还未说完,被其中以男子打断,道:”干什么?这是俺们的口粮!”,而另一个男人则jing惕的看着窦辅!
窦辅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大怒道:“畜生!尔等敢吃人!今ri就结果了汝等xing命!”
这时,一个女子从人堆里爬出来,抱住窦辅大腿,哭道:“这位大侠!放过俺男人吧!”
窦辅被她一哭,心头一软,再看她骨瘦如柴,面se蜡黄,实在不忍,正yu开口,而此时那男子突然站起,吼道:“明明是来抢吃的,还敢杀人不成!快来看啊!这有人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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