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正se道:“cao此来见到处皆在搜捕党人!民怨沸腾!”
“正是如此,故祖父特意召汝入京!似此等情景,汝有何看法?”曹腾问道。
“请祖父恕罪!”曹cao连忙跪地道。
“无妨!不需顾忌!直言!”曹腾鼓励道。
“曹节等弄权,家人子弟在地方横行不法。现如今又陷害忠良,朝廷人心尽失,天下恐将大乱!”曹cao试探道。
“阿瞒果然聪慧!亦很狡猾。与祖父闲谈,何须如此谨慎!”曹腾笑道:“然不如此却无法知晓汝之谨慎,不凡!吾曹氏满门将来便要靠汝支撑!祖父老了,趁此良机,亦该为汝等谋划谋划!”
“良机?谋划?”曹cao疑惑道。
“阿瞒!汝天资聪慧,亦肯用功,且为人豪爽。稍加指点,将来必成大器!现如今党人失势,朝中职位多有空缺。吾与曹节等虽非深交亦是同僚。先为汝父谋一职位,待汝行冠礼后,便举荐汝为孝廉,再谋一职。如此亦算官宦之家!如此,便不再是阉宦之后了!”曹腾无奈道。
曹cao大惊,以为心中私心,为曹腾看破,道:“祖父!阿瞒并未做此想。祖父待cao极厚!若有人对祖父不敬,cao必不与其干休!”
曹腾微微一笑道:“知汝孝顺!只是现下曹节等得势,为所yu为,恐非自存之道!当年梁冀何等跋扈,先孝质皇帝只因一句:此跋扈将军也!便被其毒毙。后才迎立先帝孝桓皇帝,吾亦是因此才得以高升。后待先帝孝桓皇帝长大后亦容不得他。整个家族灰飞烟灭!可协助先帝铲除梁冀的宦官们呢?因诛除梁冀,众宦官皆封侯。后恃宠而骄,最终可曾有好下场!兔死狗烹啊!最无情是帝王家。前车之鉴啊!现曹节,王甫,侯览等欺主上年幼,便矫诏杀窦武,幽太后,禁党锢,残害忠良。待到主上成年或是后世之君继位,其下场可想而知。须知一人可欺,但天下人不可欺。多行不义必自毙!汝可知晓?”说完,曹腾看着曹cao。
曹cao亦是头一回听到这些辛秘,心中震惊道:“祖父!虽未曾明了十分,却亦是颇多领悟!”
“哦?汝试言之!”曹腾很是惊异道。
“其一,守臣节。不可倚功造过,恃宠而骄,时刻谨记臣下本分。其二,明进退。不可功高震主,目中无人,处处谨慎务实做人。”曹cao斯条慢理道。
闻听曹cao言论,曹腾心中大喜。虽心知曹cao聪慧,悟xing高,却不曾想其能领悟至此。便开口道:“甚好!汝能明此理,吾家无忧矣!其实,吾亦常奉劝曹节等收敛,可却未肯听吾之劝。若非为汝父及汝之前程,吾早辞官还乡多年!现如今,却还须在朝堂周旋数年。汝此次来雒阳,便无须着急回去。便先去太学院中学习,增加见闻,广交朋友!”
曹cao应下,正yu告退。忽然想到一事,便又道:“祖父,此次回京途中,碰到一事,颇为蹊跷。”
曹腾忙问何事,曹cao便将在南阳路遇何颙及胡腾之事一一道来。言毕,曹腾道:“汝觉何处可疑,何人蹊跷?”
曹cao道:“吾观胡腾之子与胡腾之关系,使人怀疑!”
“哦?何出此言!”曹腾问道。
“吾每有疑问,胡腾回话后,常会观其子之面se。总感到此二人不似父子!虽在人前称谓父子,但吾总觉怪异。仿佛胡腾之子地位高于胡腾!只是cao不明白,一幼童怎能是其长辈!?因此感到蹊跷!”曹cao将疑惑尽数道出。
“哦?若如此!当真蹊跷。只是汝之疑惑,或许祖父有解!”曹腾道。接着便将北邙山典忠携子投河之事告知曹cao。
闻此事,曹cao恍然道:“恐投河而死之孩童非窦武之孙。听闻胡腾乃是窦武学生!那在南阳吾所见之孩童才是。。。”
“然也!那ri汝所见之孩童便是真的窦武之孙!”曹腾兴奋道。
曹腾知晓窦辅身世,会如何处理此事。窦辅又将面临怎样的危机。yu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1.历史上何颙在党锢开始之后。数年间常潜入雒阳。
2.历史上窦辅确实与胡腾隐居零陵直至建安年间。
3.曹腾确实是曹cao的养祖父,且名声极好。只是不知是否因为为尊者讳,因其实曹cao祖父,故而美化。但是,才后汉,两晋至唐宋各类史书皆如此说,想来因有几分真实!故此,本书才信此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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