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荀爽答应窦辅请求,代师授徒。而窦辅等即将远遁荆南,询问荀爽何时何地授课。
荀爽略微思索后,道:“既如此,吾便随汝等一同前往,否则便要耽误辅儿功课!”
闻荀爽此言,胡腾与窦辅大喜。翌ri,荀爽便领众人过江。
望着茫茫长江,窦辅心chao澎湃。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前些时ri所见之曹cao。暗想:也许因这长江阻断了曹cao一生的宏图霸业!确实可惜!可叹!转念又想到:如今自己尚且亡命江湖,都不知出路在哪!也不知道这个党锢何时才会结束!自己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辅儿!在想何事,竟这般出神?”窦辅回头见是荀爽,便道:“辅儿见这滔滔江水,一望无边。心有所感,想到前些时ri见过的一位少年!”
这时,胡腾亦走过来道:“可是在南阳城门遇见的那少年?”
“正是!父亲!”窦辅答道。荀爽惊异,胡腾便将当ri在南阳发生之事,一一告知荀爽。言毕,窦辅笑着对荀爽道:“昨ri,辅儿观察师兄之言,便是受那曹cao影响,依葫芦画瓢罢了。”说完,见一旁荀爽并未接话,似有所思。
见状,窦辅问道:“师兄!辅儿是否说错话了?”
荀爽摇了摇头,并未回答窦辅问题,转头问胡腾道:“子升,汝可有向曹cao泄露此行方向?”
胡腾诧异,不知荀爽为何有此一问,当下摇摇头,道:“未曾透露,可有不妥?”这时,荀爽正要开口解答,何颙亦从仓中出来,道:“吾观其面相,当非常人,且心怀忠义!应无妨!”
胡腾深以为然,只窦辅默然不语,心道:曹cao祖父便是曹腾!不知是否与曹节等相识。如是私交甚厚,吾等真死无葬身之地了!
荀爽见众人疑惑,正yu解释,见窦辅沉默不语,便开口道:“师弟,如何看待曹cao此人?”
窦辅见荀爽询问,便道:“师兄!辅儿亦觉得那曹cao虽说机智,多疑。但是不似jian邪之辈!”见窦辅言至此,荀爽微微露出失望之se,只是不待荀爽开口,窦辅又接着说道:“只不知曹cao此人家世如何!若此人乃阉宦子弟或是家人,便不好说了!”
荀爽闻言大笑,欣慰道:“师弟,天资聪颖。来ri成就定在吾等之上!”说完看着胡腾及何颙,道:“然也!曹cao乃大长秋曹腾之孙!因曹腾无后,便收曹嵩为养子!曹cao乃曹嵩之子!”
胡腾,何颙闻言大惊!只窦辅面不改se,见此荀爽越发满意。只是其不知窦辅因穿越而来,早知曹cao来历,故而如此镇定!
胡腾心中惊慌,并未注意到荀爽及窦辅的面se,急道:“似此该当如何!”
不等荀爽开口,窦辅道:“父亲勿慌!当ri父亲与伯求先生并未告知曹cao详细!即便认得,亦无从找起!再者,曹cao并不知晓辅儿身世,父亲已被解职,此刻乃是回乡,有何不妥?”
闻窦辅如此见解,胡腾与何颙大异。而荀爽则是惊喜异常。窦辅亦未注意,接着道:“且那曹cao未必会告发!”
“此话怎讲?”胡腾急问道。
“父亲!如那曹cao要告发,当ri必不会轻纵了父亲与伯求先生。且如事败,这一路上并未有追兵,所经之处,亦未见捉拿吾父子的诏书!因此,辅儿觉得那曹cao未必告发!”窦辅分析道。
“当是如此!只是如若并非向辅儿预料这般!又当如何?”荀爽接口道。
“此事易尔!待吾过江后,汝等安排妥当。吾便悄悄潜回雒阳,打探消息!如平安自当过江告知,若待到来年此时,还未有吾消息!杀吾者必是曹cao。若如此,等定当小心!”何颙沉声道。
众人听何颙如此说,心情顿时又觉沉重。<暖花开时,在此相见!便各奔南北,窦辅与胡腾,荀爽向南直奔零陵而去。何颙则折道向北奔南阳回雒阳去。
而此时在雒阳一处豪华府邸中,曹cao正与一老者跪坐榻上。
只见曹cao道:“祖父!接到家书,得知祖父病重,cao特意ri夜兼程赶来!今观祖父气se,不似病重!cao愚钝,不知何意!”
原来此老者便是曹cao祖父曹腾,道:“阿瞒!汝一行至雒阳,沿途可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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