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窦辅出城遇何颙及曹cao,何颙正在询问胡腾去向,见曹cao在一旁,便问其何故道南阳。
曹cao道:“伯求先生,cao因祖父病重,特赶往雒阳看望祖父。”说完,见一旁胡腾等表情,便知其,定然不yu让人知其何往。再者亦怕众人问其出身,现在宦官如过街老鼠,曹cao亦不yu让人知晓其祖父是宦官。便对众人一拱手道:“诸位,cao先告辞,若他ri有幸,cao再请诸位饮酒。”说完翻身上马,对何颙道:“伯求先生,此去山高路险,望多保重!”言毕,率众策马远去。
真是聪慧果断,见面更胜闻名啊!窦辅暗想道。
见曹cao远去,胡腾道:“伯求先生,请多包涵,实在是不得已!不得不谨慎啊!”
“无妨!老夫亦是如此,犹如惊弓之鸟啊!”何颙摇头叹息道:“不提也罢!子升yu望何方?”
胡腾道:“腾yu与家人渡江往零陵去。”
“哎!荆南混乱,常有蛮人作乱!不过,朝廷鞭长莫及,倒是个避祸的好去处!老夫亦无定向,便与子升同行,不知可好?”何颙道。
“甚好!求之不得啊!如此路上有伴,可相互照应!”胡腾喜道。
言罢,便于张敞告别,经过曹cao的事一闹,众人的离别悲伤之情被冲淡许多,互道保重后,胡腾一行便与何颙一同上路,往荆南去了。不到一月行至汉水,在渡头遍寻渡船,半ri亦不曾见一条船来。众人正在着急,左右之人回报:在远处有一位渔翁在江边垂钓,只是不曾搭理众人。胡腾yu亲去询问,窦辅闻听有人钓鱼,便央求胡腾一起去,胡腾拗不过便携窦辅一起来寻渔翁,在江边见一老者便上前问道:“渔家!请问此处可有渡船?”
渔翁不动,未曾理睬胡腾。见状,胡腾以为其年老体迈,耳朵不灵,便又提高嗓音大喊道:“渔家!此处何时有渡船啊!吾等要过江!”
“听见了!老夫又不曾耳聋!在此大呼小叫,将老夫的鱼儿都吓跑了!”渔翁答道。
见渔翁如此,胡腾尴尬不已。这时,窦辅闻声走过来看了片刻,道:“老先生,小子有礼了!”
老者闻言回头望向窦辅,见是一幼童,大异。暗一思量便道:“老夫只是江湖一渔夫,当不得公子如此称呼!”
窦辅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手指白皙修长,不似常年劳作之人。再者,先生穿着虽显陈旧,却非普通布帛。以此观之,老先生当非渔夫。”
“哦?”那渔翁见窦辅有此等见解,亦大喜,便道:“老夫原亦是乡间教授,只因贪官横行,一家老小无以活命,故此来江边为渔夫!至于这衣裳乃是当年友人馈赠。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世道艰难,现只是江边一渔翁尔!”
窦辅听闻老者此言,心中明了,道:“老先生,莫非欺小子年幼。老先生之钓钩,为何不见鱼饵。似如此,如何能有鱼儿上钩。莫非,老先生,亦仿那渭水之畔,直钩垂钓坐等明主之吕尚!”窦辅说完,一揖道:“吾父心焦,急yu渡河!方才有言语冒犯之处请先生见谅!”
闻言渔翁大笑,起身道:“老夫有心为那渭水垂钓之吕尚!只方今天下亦无慧眼识珠之文王!”言毕,望着窦辅道:“好个聪慧,细致的童子!不知是何人家?”
至此,胡腾方大悟!赶紧向老者行礼赔罪道:“请恕在下失礼。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渔翁看了胡腾一眼,正要说话。突然,看见胡腾腰间挂的龙渊剑,神se大变,久久不语。
胡腾见老者未回话,心中诧异,便起身,只见其盯着自己腰间直视。正yu开口询问,那渔翁先问道:“此剑从何而来?”
胡腾闻言莫名,心中惊疑:莫非这老者识得此剑?便道:“此剑向吾随身佩戴,可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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