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咕,叽叽咕,姐姐嫁妹夫。”
其实,这充其量只是一个“姐妹易嫁”的故事。
自从盘古开天地,开天辟地到如今,在我们人类居住的这颗水蓝色的星球上,真不知上演了多少出不同版本的《姐妹易嫁》。蒲松龄老先生的不朽名著《聊斋志异》,对此类故事亦曾有所记载。
而在花墩,确切地说是在粟村虽然现实版的《姐妹易嫁》没有上演,但却上演了一出“外甥女嫁姨夫”的故事。
在粟村,“水地忽律”的大女儿,原名叫什么梅,是梅兰竹菊的梅吗?不过,打小,就有人给她取了一个另外的绰号,叫“向日葵”。她的样子倒还委实有几分像“向日葵”,一张像向日葵般张开的笑脸,大脸——她的一张笑脸足有一个成熟的向日葵的葵面那么大。她平日的笑容,又是何等地灿然。
在省城杭州,有她的一个姨夫。大名叫什么楼腊八,因为他是“腊八节”那天生的。腊月初八,故名楼腊八。后来,又有人给他取一绰号“腊八粥”。在这里,不佞先出一上联:喇叭花,腊八粥,喇叭花配腊八粥,喇叭花开,腊八粥香。您是否能对一下联?这“腊八粥”的祖籍是在东谷市的荷叶塘距花墩约十公里。这“腊八粥”的祖父一辈,就已是一位商户,一直在省城杭州打拼,开了一家“楼记xx店”。后来,“腊八粥”的父母去世,这匹店就传给了他。后来,也不知是由于“腊八粥”的妻子“生产”还是店铺规模扩大,抑是什么另外的原因,“楼记xx店”需要再招收一名女工。腊八的妻子,就想到了她姐姐的女儿,那个名叫什么“梅”的外甥女。这一年“向日葵”,年已及笄,像一朵真正的“向日葵”那样亭亭玉立,含苞欲放了。有一回,“腊八粥”的妻子回家探亲,见到自己的外甥女长了一副花朵般的可人模样,心中欢喜,暗忖:
“招她来站柜台,肯定能招揽生意。”
“向日葵”一张小嘴乖巧,“姨夫姨妈”叫得既勤且甜。“腊八粥”的妻子与“向日葵”的父母商量,说:
“姐姐,姐夫。我想把向日葵带到杭州,帮我站店”。
向日葵的父母一听,求之不得。说:
“好。”
于是,当即拍板。“腊八粥”的妻子将“向日葵”带到了省城杭州。
从那以后,“向日葵”就在省城杭州,她姨夫开的那家店里,站起了柜台。
这种故事,您一定已经听得发腻。x年以后,这个站柜台的外甥女最终却“站”到了姨夫的床边,甚至还站到了姨夫的床上。究竟是“姨夫”勾搭了“外甥女”,还是“外甥女”勾搭上了“姨夫”?这里面的曲折情节,恐怕连包公也审断不清。在这里,应该篡改一下那句鸟语:“叽叽咕,叽叽咕,‘外甥女’嫁‘姨夫’。”
从那以后,又有人给她取了这样一个绰号:
“叽咕鸟。”
“叽咕鸟,叽咕鸟。”花墩的众乡亲,背地里就这么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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