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何必,很多时候就是想为自己争取下,到头来弄得遍体凌伤。他从没问过我想要什么,因为他明明知道我要的是婚姻。他给不了,却还是给了承诺,我怎么会卑贱到这样。”她望着我,一脸平静的得可怕,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事不关己。只是眼神淡漠得好似一滩死水。
齐栩太累,回到家很快就睡着了,明明是高高瘦瘦的齐栩,躺在床上却是那样单薄,真担心那张被子会把她压坏。屋子里很静,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绵长低缓。
齐栩很喜欢喝酒,在酒橱里几乎攒了各种名贵的酒,不得不说她是位会享受生活的主。为自己倒上一杯酒,微微抿了抿,真涩。浓烈的酒香刺激着每一个味觉细胞。莫伟泽,你真有真有这么好吗?
回到家,妈妈和爸爸坐在沙发上等我,并没有看见瓜瓜,想必是已经睡了吧。“爸妈,还没睡,时间不早了。”看了看手表,已经到10点了,他们从来都是在九点左右就睡了,是有话要对我说,才等到现在吗?
“小翎,你和瓜瓜去游乐场,开心吗?”妈妈说得很平静,但掩盖不了话语里的担忧。大概是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
“恩,瓜瓜很开心。”我坐到妈妈的身边,看着爸爸说道。
“那你…….”
“我和钟韶没什么,“有大概也是相互利用。我没猜错是的话,是瓜瓜告诉了外公外婆我们去游乐场的事,所以他们会担忧,以为我必是和钟韶有什么关系。钟韶和江心瑜订婚已是铁板钉钉的事,人言可畏,这时正是风口浪尖。
“小翎,有的事受过一次伤就够了,“爸爸老半天不说话,一说就是一重磅炸弹。”受过伤“,是钟韶给的伤害吗?“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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