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大厅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喧哗声,噪杂声让整个野马显得热闹非凡。
蒋黎黎和陈龙的好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说道尽兴处,蒋黎黎时不时的发出悦耳的笑声。
跳动的舞步,暧昧的摩擦,让人脸红心跳的**,野马大厅带着一个轻浮妇人该有的轻佻妖娆。
郝思楠拿着话筒站在台上说一些客套的微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嘴在一张一合。
一个油头粉面,鹰钩鼻的中年男子靠近郝思楠。“思思小姐,可否赏脸唱支歌或是跳支舞呢。”鹰钩鼻色迷迷的瞅着郝思楠说。
他在说的同时那只不安分的手摸上了郝思楠的胳膊,还想继续延伸。
郝思楠一阵恶心,之前在门口发生的那一幕如今又上演。看来野马就是这样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野马的客人都是一路货色,她万分羞恼。
郝思楠知道她要学会应变,学会周旋,于是她忍着怒气的微笑。
她轻轻将鹰钩鼻的手拿开,轻声细语的说:“对不起,先生,我也就是可以简单说几句,至于唱歌跳舞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不会。”
郝思楠的拒绝反而更激起了鹰钩鼻的兴趣,他故意靠近她,深深的嗅了一下。
“嗯,你身上可真香。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不会唱歌跳舞,我看你是故意蒙我,不给面子吧,我可认识你。”
鹰钩鼻的一句我可认识你让郝思楠顿时紧张起来,她不知道他的认识是在哪里开始。
鹰钩鼻似乎发现了郝思楠的变化,他舔舔嘴唇,“你是那个什么比赛的总冠军,我说的没错吧,美丽的小姐。”
郝思楠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那个比赛现如今反而成了累赘。
“对不起,那个比赛我得奖非常偶然,我确实什么都不会,让您失望了。”
鹰钩鼻听到郝思楠仍这么说,他有些恼了。“什么不会,我看你到底是会什么,过来吧。”他狠狠的将郝思楠往怀里拉。
鹰钩鼻的突然举动让郝思楠没有想到,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鹰钩鼻已经把她拉了过去。她努力的挣脱,可是鹰钩鼻的蛮力让她无法动弹。
雎鸠包房,两瓶高浓度的酒已经全部底朝天,陈龙看起来只是微微有点脸色潮红,而宋玉生和李冬则确确实实的醉了。
宋玉生说话打着结,而李冬的舌头也比刚才短了,他们走路都是一摇一晃。不过陈龙走路看不出丝毫醉态。
“龙,龙哥,我们去大厅玩玩,刚才在包房没漂亮姑娘,实在,实在是太闷了。”宋玉生结巴的说。
黑衣保镖小诺依旧一言不发,他只是搀扶着饮酒过量的陈龙。
野马大厅的这一幕刚好被他们看见,郝思楠挣扎的过程让小诺的眼睛里闪烁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目光。
“你,你放开我。”郝思楠挣扎着。
她猛地一撞,从鹰钩鼻怀里挣脱出来,头发明显有些凌乱。
恰巧有服务生端着托盘,而托盘里盛放着鲜艳的红酒。
郝思楠想也没想,她顺手拿起托盘中的一杯酒朝着鹰钩鼻就劈天盖地的泼了出去。
她实在是无法容忍的气极,酒杯里的酒水以完美的弧度泼洒出去,准确无误的落到鹰钩鼻的脸上,红色的酒水从他脸上滴落,他慌乱用纸巾去擦拭。
郝思楠的这个举动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眼前的这个女孩眼神倔强,充满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
气急败坏的鹰钩鼻哪会善罢甘休,他猛地挥起了手臂。
郝思楠的目光和陈龙的保镖小诺交织在一起,可郝思楠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的只是平静,他对她当下的窘困无动于衷。
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可是郝思楠在这一刻看上去是那么冷,冷到了她的心底。她对他第一次有了陌生感。
她不敢相信他竟会坐视不理,昔日太阳雨酒吧那个横空出世的大侠和此刻的袖手旁观形成鲜明而嘲讽的对比。
就在鹰钩鼻挥舞的那一巴掌即将落到郝思楠脸上的时候,却被一只有力的手制止了。
郝思楠没有看这个出手相救的人,她相信一定会是小诺。
那个和她在第一次相遇的小诺是不会让人欺负她的,可是她错了,当她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及时出手的人并不是她一厢情愿相信的小诺,而是野马老板陈龙。
陈龙长得膀大腰圆,力气也大,他这双手像钳子,鹰钩鼻暗自叫苦。
“哎,哎,龙哥,快放手啊,求您了啊。”鹰钩鼻牵强的露出微笑来向陈龙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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