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先前,你不是很享受,我这样碰你吗?”今晚的他,打定了主意不放过她。松了逗弄她的手,不等越颜松口气,他却是单手解身上的衬衫。
越颜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她的力气再大,也根本无法同他抗衡。
夜,渐渐深下去。
他的力气大得像一张天罗地网,让越颜根本无从挣扎。她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倒在沙发上。他趴在她身上,从后狠狠刺进她的柔软。
报复性的,用力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像猛兽出闸一般勇猛、无情。
那一夜,被他反反复复折腾,越颜的心,越发的凉,仿佛跌到了谷底,跌成了碎片。
望着她越发苍凉的神色,他的心里却莫名的越来越空,越来越空
好像,有什么东西,自己真的要抓不住了
最后一次在她体内释放自己时,天,已然蒙蒙亮。晨曦朦胧的光线从落地窗照进来,打在她脸上,照出她眼角未干的眼泪。
她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一样,蜷缩着身子,屈辱的将自己牢牢抱住,缩在沙发内。许沧耀一愣,怔忡的望着她颤抖着,布满吻痕的背脊,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疼得难受。
该死的!这一整夜,自己都做了什么?!
深瞳一紧,他蓦然松开了她,顺手拉过沙发另一端的薄毯将她盖住。她明显瑟缩了下,却疲倦得不想动。
许沧耀动了动唇,觉得这种时候,自己似乎该说些什么,哪怕是道歉都好。可是,那些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半晌,只沉了目,深深的凝她一眼,颓丧的捞起地上凌乱的衬衫和长裤套上。
转身,带上门,挫败的走出房间。
却没有走远,只是站定在长廊的窗口上。大掌,用力摁在窗台上,握了又松,松了又紧。
手背上一根根骇人的青筋,暴露出来,显示出他此刻用力压抑的情绪。
昨晚,他居然失去理智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态度,简直堪比强/暴。
他们之间,这次,彻底玩完了!
这,没什么不好
自己和她之间,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是匪夷所思。他们,将来迟早要针锋相对,所以现在翻脸,确实是最好不过!
他离开了。
可他的气息,还残留在空气里,侵占着她每一秒的呼吸。勉强爬起身来,可他留下的那份痛,却让她整个人像被撕扯开了一样,痛到四肢百骸。甚至
连骨髓,到心,都在跟着痛
没有犹豫,她起身,光着身子走进卧室。即便现在再累,再疲倦,她也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
打开橱柜,挑了套衣服随意换上。又将所有的物品都收拾好,整理在一个箱子内,利落的打包。
收拾行李箱的时候,手,碰到一瓶药。
连爱都没有的两个人,怎么能有孩子?这不是天荒夜谈吗?
有七七和六六已经是个意外了,确实,不能让意外再发生。
没有犹豫,她跑到厅里倒了杯凉水,而后,拨开锡纸将药拿出来。她,断然的服下避/孕/药。昨夜,他一次都没有用过安全/套!
收拾完一切,整个房间,看起来越发的空荡了。
清冷得很。
越颜抬头看了眼时间,才7点多而已。这个时候,莲少肯定还没有起床。但她一刻都不想再在这个四处布满了欢爱痕迹的房间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自欺欺人,忍不住以为
他真的爱过自己!
可,她累了
索性拖着行李从房间里出来,拿了房卡,艰难的用仅懂的几个基本词汇,打着手势和柜台的人说明了退房的意思,又将行李暂时寄存在了那儿。
所有的事情都搞定,越颜裹紧了身上的大衣,独自走出酒店。
冷风扑面而来,她打了个寒噤,将自己抱得更紧。
还太早,空中又飘荡着细细碎碎的雪花。所以,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便是这样的繁华地带,此刻也不免有些萧条。
清冷得让人连心都是凉的。
她拦了车,勉强报出要去的地址。很快的,司机送她到了医院。她付了钱,熟门熟路的转进齐佳的病房。
病房内很安静,齐父并不在,可能已经回国了。国内的公司,他不可能丢下不管。而齐母则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沉睡。不过才几天而已,齐母似乎老了许多,看起来让人深觉不忍。
而病床上的齐佳
她似乎恢复得还不错。已经不用带氧气管,就可以正常呼吸。手臂上也没有再吊点滴。
看来,这几天就可以转回国内了。
“越颜?”虚弱的声音,突然在病房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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