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眯起眼睛,曾经走过的路?指她和沙勒曼吗?她会为沙勒曼背叛暗夜吗?
宴柔眼眸深邃,一向是温柔而如深渊看不到底,“爱过,只是天下君王没有一个会不想要一统天下,做一个万人敬仰,高高在上的王,江山美人,必选其一的话,必定是江山!”
安凉眼眸微微地下,她知道宴柔话里的意思,只是不想去细想,“所以呢?你和我说出这些,什么理由?”
“我是一个母亲,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儿子,但是我的一切都是暗夜给的,所以我可以做的,就是替暗夜保下一个精英赎罪。
我和你说清楚,沙勒曼,修一,都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他们一定是在暗中进行什么计划,我要你离开蔷薇魅,至于暗夜和蔷薇魅之间的权利之争,就各凭本事!”
宴柔的话一出,安凉已经是惊讶不已,原来,沙勒曼真的是知道所有事情,而且在利用自己!
安凉拳头微微收紧,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原来都是沙勒曼计划好的,一直都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你走吧!”宴柔叹了一口气。
安凉眯起眼睛,“你说的让我走是要我回暗夜,不要再以沙勒曼的保镖凉的身份出现?”
宴柔骤然勾唇,露出平时那个妖娆风情的笑容,看着安凉:“我若是要你回来,就不会和你说这些了!”
安凉看着宴柔,心里已经是很复杂,沙勒曼在装傻,假装认不出自己,那么背后一定秘密计划了什么,她确信,沙勒曼一定会利用她啊!
可是现在要是离开了,敷衍怎么办?还有她要调查的事情怎么办?她还还有很多谜团要解开呢!
宴柔看着安凉,幽幽地说:“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安凉抿唇,转身:“夫人不要和沙勒曼说起今天我来见过你的事情!”
宴柔看着安凉的背影,眼眸幽静深邃,原来沙勒曼那双眼眸是遗传了宴柔!
安凉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宴柔的房间,今天知道的事情太多,很多安凉还来不及整理,也还想不出来要怎么办,若是离开,最牵挂的一定是敷衍,郊外别墅戒备森严,要想不动声色把敷衍从沙勒曼眼皮底下带走谈何容易?
还有五十年前的四大家族灭族案,这些都是要在沙勒曼身上找答案的,可是不离开,沙勒曼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那么他一直不说,一定是在蓄谋什么,安凉不敢低估沙勒曼的心计,既然可以容忍一个敌帮杀手在自己身边行动,那么就是证明可以在她身上得到的一定是更多。
安凉揉揉太阳穴,感觉都有些累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床上躺下,可是,不离开,怎么去暗夜?
安凉闭上眼睛,突如其来的一切真相和本来就是一团乱的计划,一点头绪也没有。
暗夜突然秘密召安安凉回去,还不透露一点内容,这个才是安凉没有办法决定要怎么做的地方。
还有宴柔说的,天下君王没有一个不想要一统天下的,为了美人放弃江山,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有几人真的做到?权利,势力,名利……
安凉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枕头里,皱着眉头,狠狠锤了几下床垫,自己要去想这个做什么?儿女私情难道是现在的安凉该去想的?
她和沙勒曼是注定无果的,帮派不同,所要维护的东西也不同,而且,夏悠落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沙勒曼的,这个男人根本不完整,他还有另一个家庭在等着他。
的确,江山只有一个,美人却可以有无数个!要美人弃江山,沙勒曼绝对不会做!
安凉眯起眼睛,立刻从床上起来,拿起电话打给宴柔。
“夫人,我会离开几日,不过,还要请夫人和主上说一个,不会被怀疑的理由!”
安凉会走,只是还会回来!
安凉在凌晨的时候,在宴柔的配合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蔷薇花园。
脚上的伤按照基本的走路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用速度的话还是完全不行,安凉就这样走着到了和壹拓约定见面的地方。
“凉大人真狼狈啊!”壹拓靠着大树,看着安凉一瘸一拐地走来,不由得笑了起来。
其实壹拓也是现在才注意到了安凉受伤,上次在茶楼见面,壹拓比安凉先走,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看,现在注意到了她右脚很走路很奇怪。
安凉见壹拓明明是衣服公子翩翩的样子,可是现在却笑着和沙勒曼一样,不由得按照瞪沙勒曼的方法再瞪了壹拓几眼。
壹拓却不自然地别开眼睛,然后走到安凉身边,在她的脚边蹲下,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因为把重重纱布包裹着,看不到里面,不过却看得出伤口边的血肉有些变色:“伤了很久了?”
安凉低眸看了一下:“不碍事!”
壹拓站起来,唇角依旧是一抹温柔似水的微笑,睨了安凉一眼,淡淡一笑说:“我还有条件!”
安凉早就料到了壹拓还会说这一句话,正如他自己虽说,他不会做杨白劳!
“公子请说!”安凉和壹拓面对面站着,现在的天气还很冷,而且风一阵一阵的,安凉为了掩人耳目是穿了一件制服里面的衬衫,风衣外套根本没有穿,在着风中本来是会很冷的,但是安凉却依旧笑得自然,就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壹拓突然伸手把安凉带到自己怀里,搂着安凉纤细的腰,动作亲密得宛如恋人。
安凉微微眯起眼睛,倒是没有紧张也没有慌乱,甚至是推开壹拓都没有。
“竹叶帮会不会是暗夜很好的合作伙伴呢?”壹拓微微一笑,安凉的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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