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得很快,莫宝儿的忐忑不安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就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别墅面前。
“下来吧。”暴狼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地看着车里的莫宝儿,说话的语气颇为不满。
大晚上的,他们一群兄弟正玩得快活,要不是这个女人跑了,欧阳少爷也不会忽然叫他们出去找人,他床上那个金发碧眼的女郎他还没玩够呢。
莫宝儿一惊,发现竟然已经到了别墅门前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莫宝儿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错的人又不是她,她为什么要害怕。
这么想着,莫宝儿稍微有了一丝底气,挺了挺自己的腰杆,一脸严肃地走了进去。
别墅里灯火通明,女佣们早已经被遣走,大厅里开着大灯,灯下坐着沉着一张脸的欧阳铭。
“欧,欧阳少爷,我回来了……”莫宝儿被低气压骇得无法,只能先开口。
“哼,还知道回来!”欧阳铭的一双深邃如夜的眸子微微眯起,眼眸中闪过的危险的光芒被掩盖了过去。
“早上给你的教训不够厉害,没有叫你长记性,是不是?”欧阳铭站起来,迈开修长的腿,走到莫宝儿身边,冷冷的目光锁在莫宝儿身上。
莫宝儿对上他的目光,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很是无辜,脸上是无法掩盖的慌张。
“嗯?”低低的一声,声音宛如大提琴般优雅深沉,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地在莫宝儿幼滑的脸上游移,忽然却猛地掐住了莫宝儿的下巴。
“我,我没有错!”莫宝儿慌慌张张的,欧阳铭那双冰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能看透一切,他嘴角微微扬起,是讽刺的微笑。
有什么可怕的!她本来就没有错!难不成她被人家打了左脸,还有伸出去右脸让人打吗?
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莫宝儿定了定心神,再一次高声地说道:“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给那个陈敏君道歉?”
“她莫名其妙地闯进来,莫名其妙地拿着你们昨天晚上参加晚宴的照片跟我炫耀。我只是没有生气而已,她凭什么就动手打我?难道叫我被打她了就白打吗?竟然还要我给她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没有错!”
莫宝儿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声音也大了起来,颇有毫不畏惧欧阳铭的样子。
没有想到欧阳铭却笑了,笑容如阳光般和煦温暖,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嘲讽:“莫宝儿!你凭什么道歉!凭我要你道歉,你就要道歉!”
她不过是被买回来的一个宠物、玩物而已,主人说的话,竟然敢不听吗?
欧阳铭不在乎谁对谁错,他在乎的是,他说的话莫宝儿竟然敢不听,竟然敢私自跑出去,现在回来之后胆子更大,还敢和他大吼大叫!
他眼神深邃,眸光冰冷,薄唇紧紧地抿着,精致如刀刻般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这一切都显示着,欧阳铭生气了。
一把扯过莫宝儿,将她压在沙发上,欧阳铭勾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两张脸的距离近在咫尺。
这本该是情人间最亲密的距离,在莫宝儿看来,却是人间与地狱的距离,只在一线之间。
“莫宝儿,不必我再提醒你自己的身份了吧?”声音低低的,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呢喃,却叫莫宝儿身上的汗毛战栗起来。
“下一次,你再敢逃,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眼见莫宝儿的脸色变了变,欧阳铭笑得更是邪肆,他的眸底却肆虐着冰冷的寒意,欧阳铭用力地挑起莫宝儿的下巴,沉声道:“不用我教你该做什么吧。”
呵!她不过是自己从拍卖行那种肮脏污秽的地方带回来的奴隶,卑贱,一文不值!想违逆自己的意思,真是可笑之极!
“欧阳少爷,我,我累了。”
身下被某处紧紧地顶着,莫宝儿脸色骤变,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凭她,又哪里会是欧阳铭的对手?
欧阳铭的眉梢之间神色一沉,哦?她居然拒绝他?冷厉的眸子锐利地从宝儿的脸上扫过,那迫人的目光似乎能将人的灵魂洞察一般,逼得宝儿无路可逃。
扣住她下颚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将她躲闪的小脸掰过来,迫使她面对着自己,欧阳铭的眸底是清幽的寒意,他幽幽道:“莫宝儿,莫沉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
宝儿的身子一颤,露出深深的惊恐和害怕,父亲?欧阳铭找到父亲了?
“欧阳少爷,我求你,不要伤害我父亲。”
一直以来,欧阳铭把自己圈禁在他的身边,不就是为了找到自己的父亲吗?现在如果有了线索,凭借着欧阳铭这段时间在她身上花费的手段,宝儿惊恐万分,不知道欧阳铭会怎样对待父亲。
“求我?那倒是拿出你的诚意来!”
那楚楚可怜泫泪欲滴的模样,竟叫他的心中为之一动!欧阳铭克制着心头的欲,望,一双鹰鸷的黑眸紧紧地锁住身下瑟瑟发抖的女人,他在等,等她主动取悦他!
宝儿咬着下唇,屈辱万分。
身下,他的昂扬在厮磨着瓦解着她的意志,对上欧阳铭湿漉漉的双眸,宝儿清楚地知道欧阳铭口中的诚意指的是什么。
但是,真的要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作践自己吗?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宝儿的心底低低地呐喊着,她躲着欧阳铭灼热的目光,偏过头去,声音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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