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千艺希望表现得更加亲密让许梦灵气炸,这样也算给自己报个仇。但是什么感情都没错,也都需要了断。她给许梦灵机会,给容铭时间,让他们自己处理,于是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容铭紧张的连忙握紧她的手,生怕她是生气要走掉。唐千艺拍了拍他的手背,给他安心的眼神,可他还是紧张的望着自己,她弯腰在容铭唇上啄了一下,“我就在外面。”
容铭松开她的手,虽然他始终觉得,他和许梦灵没有需要单独谈清楚的事情,但是唐千艺的想法同他不一样,他依着她,让她没有心理负担。
许梦灵看着他们自然又亲密的举动一双眼睛已经气得鼓了起来。她将从她身旁经过往外走的唐千艺一把拉住,“我就碰你了!我就碰你了!你身子金贵不能碰,我还身子金贵呢,还不是又是给你下跪又是被你扇耳光的!你走什么走,做贼心虚了还是咋的!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你哪都不准去!”
唐千艺拿眼瞅了一眼自己腕上许梦灵的手,目光一紧,手上动作让人看都看不清的一下子就把许梦灵的手腕反扼住,“我给你机会让你跟容铭好好谈,你非蹬鼻子上眼,我什么时候还无缘无故打你了不成?你那膝盖自己软,动不动就跪,谁拿枪逼你了?别心里不平衡就作践自己恶心别人!”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就是看不惯一个哪都没做对的人,像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许梦灵又是挣扎,又是用另一只手拉住自己的手臂,想从唐千艺的手中将自己的手腕拉出来,“如果不是你,我跟容铭需要谈吗!你要是要走,就应该别再回来,那才算是走!你要是不逼我,我能做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吗?”
唐千艺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她怎么说得这么有理呢,好像是她和容铭在一起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唐千艺反倒是横插一脚的小三似的?她转身坐回容铭的床边,既然不让走,那她就搁这儿好好听听这个女人要怎么歪曲事实!“行啊,你既然非要当着我的面哭诉自己有多悲惨,然后让我嘲笑或者怜悯你,我能怎么的。”
许梦灵似乎也才想到这一层意思,但却已经不想再跟唐千艺争来争去,她什么都赢不了唐千艺,即使她以前从来没有输过。她看着容铭,他的眼望着唐千艺,一丁点都没有分给她,“铭,我再如何做了错事,你的命却也还是我救的不是吗?因为你,我的婚礼付诸一旦,因为你,我的父亲大发雷霆要将我赶出家门,因为你,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城市,受尽折磨,还没了孩子,因为你,我现在站在这里,变得那么可悲。”
“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这我知道,可是倘若你决绝一些,不要给我徒然的希望,我会将时间蹉跎在你身上吗?你对我没兴趣,却不但没把我从飞机赶下去,到了a市也没有丢下我,将我带回容家住着,缺什么给什么,还让容家的人带着我到处走。这份感情里,我深陷其中,你却还来去自如。”
“你和唐千艺闹别扭,却拿我来做你气她的工具,上次在公司,我求唐千艺帮我,你突然出现对我那么温柔,我还以为自己付出总算有所回报,可一离开她的视线,你就恢复冷冰冰的样子,你敢说,你没错吗!你玩弄着我的感情,就没错吗?”
王越因为怕许梦灵突然发狂对容铭不利,而唐千艺又招架不住,便一直站在旁边,听着许梦灵这话却像灵魂出窍留了一具驱壳在这里,什么表情和波动都没有。尽管,许梦灵说得动情极了,已经红了眼眶,眼泪眨眼就要掉下来。
唐千艺没看许梦灵,话也听了就听了,并不会做像刚才说的话一样,听了她的告白后在旁边落井下石。她还是坚守着初衷,让容铭和许梦灵自己处理。
容铭一副不想开口的样子,他实在觉得没有必要为这种不存在的事情去辩驳,他甚至也从来没有在唐千艺以外的女人身上费过心,如今还要像哄许梦灵一样一一解释,实在让他开不了口,但权衡再三,还是道:“你所有的因为我发生的事情都不可否认发生了,但是‘因为我’这三个字还是要依事实来说才好。我上你的车时,你已经启动车子,本就要开走的,你是帮我脱离了危险,但你没帮我,我未必就死了,所以不能说命也是你救的。你当时就是要逃婚,并不是因为我才没结婚,所以后面你父亲因为你悔婚要将你赶出家门一事也同我无关。”
他顿了顿才道:“这对于你是个陌生国家,而我因为没将你赶下飞机,所以你在这边的衣食住行我理应负责的都负责了。你的孩子,其中因果你应该清楚,你伤唐千艺,我对你只做了置之不理,这是我最大限度的忍耐和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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