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想起了十年前雨柔告诉她说,她与司徒宸定亲时的笑靥,也想起了自己当时惊诧的表情,心一寸寸的开始疼痛。
司徒宸——逃婚的混蛋!
没等她拒绝,也没等她答应,甚至没等她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他就走了,用逃离的方式为事情画上了最圆满的句号。他为什么答应了母亲后,在第二天就和他妈一同离开冷家,留给她一个尴尬的处境?他凭什么不答应,凭什么不喜欢她?就算他不愿意,和她直说就好了,为什么要做的如此绝情?真是混蛋!
父亲、母亲在他离开后再也没有再提过他,她也强压住心中的疑问没有问起。司徒宸好像从来没有在冷家出现过一般,冷家没有留下他的任何痕迹。可是,她却常常感觉他就在她的身旁——空气中,都是他的味道;耳朵边,也都是他的低吟。他做了她三年的保镖,她早就习惯了他在她身边的日子,而他——这个答应父亲要好好保护她的人,扔下她残忍的走了。她知道,他恨她。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对他的暴虐。儿时的鞭打与辱骂他都牢牢的记在心里,只等着在适当的时机给她最完美的报复。而他终于做到了。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财主,而她只是卖笑为生的娼妓。他该高兴了、得意了吧!可他为什么强占了她之后,还不肯放过她?难道这样的报复还不够吗?
冷澈在房中闷了几天,直到身上的伤痕慢慢褪去后,才敢去红玫瑰上班。她原想这些天的消极旷工肯定会被妈妈桑骂个半死,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桑非但没有责怪她,反而对她恭敬有加。
“蝴蝶啊,你身子不好,在家多休息几天,来上班做啥呢?对了,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你先拿去!”
“谢谢妈妈。只是,不是月底才发工资的吗?怎么这个月发的那么早?”冷澈接过厚厚的信封,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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