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给陈龟年老爷子诊断的时候,家属都是回避的,而从来到陈家一直到现在,唐逸都还没见到陈玉书和陈夜妃。
按说这种场合她们不可能不在,而从叶晚秋的话中,唐逸感觉到了她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她们怎么了?”虽然觉得这时候问有些多余,唐逸还是忍不住问了。
叶晚秋道:“不怎么好吧,你快去看看她们。”
唐逸按照叶晚秋所说的地方,在陈家别墅居住区二楼的一个房间找到了陈玉书和陈夜妃,他刚走到房门口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两人在房间里的说话声。
陈夜妃:玉书,别再想那事情了,犯得着为那个贱女人生气吗?早晚我会收拾她,现在还是爷爷的身体要紧。
陈玉书:我当然知道,可是这么明显的事情,爸爸居然看不明白,鬼迷心窍地袒护那个女人,我真的很失望。
陈夜妃:男人都这个德行,等到自己追悔莫及的那天,才知道什么叫痛苦。反正这个家我早已经呆不下去,如果不是为了爷爷,谁还愿意回这里。
陈玉书:现在就是爷爷的情况比较麻烦,也不知道唐逸他们通知到了没有。
陈夜妃:已经通知了就一定会尽快到的,玉书,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你不可以这样,快去吃点东西吧。唐逸那小子来了我第一个上去踹断他下面,你现在都纠结成这样子了,他倒是自在,搂着女人游山玩水。
陈玉书怔了一下,而这时候唐逸推门而入了。
“可以不这么说我吗?我一路上可是马不停蹄,就郁闷为什么不能搭火箭。”唐逸一脸冤枉地对陈夜妃道。
看到唐逸到来,两人都微微欣喜了一下,唐逸首先注意到的是陈玉书。她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显得憔悴,原本红润柔滑的美丽嘴唇这时候也苍白干裂,昨晚上一夜没睡再加上一整天滴水未进,更重要的是心情焦急与担忧,她现在的状态的确很不好。
“看到我爷爷了吗?”陈玉书对唐逸问道。
“嗯,我爷爷都亲自来了,相信陈爷爷会好起来的,别太担心了。”唐逸安慰陈玉书道。
看到唐逸到来,再听到唐逸的话,陈玉书的心里微微好受了些。莫名地,这个人似乎有一种力量,能够让她心安,能够让她从一种混乱中暂时解脱并归于平静,好像他能够把一种希望带给别人。
“爷爷的情况怎么样?”陈玉书站起身轻声对唐逸问道。
唐逸道:“这次不是我主诊,而是我爷爷,他联合几位圣手前辈一起,现在我还不好去问他老人家,一会儿我给你个结果。放心吧,我们都会尽最大力的。”
陈玉书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陈夜妃道:“我先出去一下,唐逸,你帮我照看好玉书。”
陈夜妃的话和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唐逸也无可奈何,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好去顾虑什么了。
看着陈玉书憔悴的样子,唐逸说实话有些心疼,女人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对自己好,哪能像这样作践自己。
“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是说,除了你爷爷出事以外的。”唐逸扶着陈玉书继续在椅子上坐下,轻声问道。
陈玉书道:“几年前他为了那个女人打了夜妃,现在他又为了那个女人骂了我,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家还是比不上那个女人重要。我以前不相信,还抱着希望,今天才知道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陈龟年出事后,陈玉书和陈夜妃姐妹就赶了回来,怀疑的矛头自然第一时间就指向了夏梦。不过夏梦自然是在陈松柏面前痛哭叫屈,陈玉书私下里将夏梦的真实身份告知了父亲陈松柏,并且劝告他别再执迷不悟,这个女人是个狡猾危险的女人,一定要尽快远离她。
陈玉书姐妹和夏梦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面对陈玉书的好言相劝,陈松柏以为这又是她们的一次诋毁,并不以为然。
更可气的是,为了防止夏梦起疑,陈玉书只是私下里告诉父亲夏梦是樱花战队的杀手,并没有让夏梦知道,岂料陈松柏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夏梦,夏梦照例哭闹,并以离开陈家作要挟,要求陈玉书还她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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