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臣,年二十三岁,职业,某知名杂志摄影师。父亲傅觉远,母亲傅觉远的前任秘书苗雪,与妹妹傅渺同为n市傅家未被承认的私生子。
严纵垂眸,下午才见到傅渺,晚上便碰到傅禹臣,还真是凑巧。傅家傅觉远和温显正一直有生意来往,艾敏更是巴巴地想让温爱攥紧傅菁菁这个朋友。
当年温显正谋权,严纵一直二觉得仅凭他一个人的能力难以吃得下这么大严氏,背后显然有财团支持暗中运作。以万随搜集到的当年在温氏之后有大动作的公司来看,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便是傅家。
傅觉远惧妻n市人尽皆知,不仅是因为其夫人窦云冷艳善妒,占最大一部分原因的还是窦云是h市窦家的大小姐,傅氏每年通过窦家帮衬在h市市场分公司所赚的份额堪比n市总部。
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傅觉远自然是不敢告诉家里的夫人的。按理说这傅禹臣本在母腹中时便不应该留下来,但原因就在于与窦云结婚几年,窦云只给傅觉远生了个女儿傅菁菁。知晓秘书苗雪所怀是个男胎,傅觉远犹豫了,思前想后终究是没下的了手。
生下了傅禹臣,傅觉远便常瞒着妻子借口出差前往苗雪那里看儿子。彼时苗雪已经辞了工作被傅觉远养在城郊的别墅,在家里日日看妻子脸色,女儿娇气刁蛮,到了苗雪这里却是情人体贴儿子可爱的另一种感觉。于是温香软玉在怀,情到浓时难免措施不当,没多久另一个女儿傅渺便诞生了。
傅觉远频繁出差,窦云自是觉得不对劲。傅觉远知晓妻子已经开始怀疑,便减少了去别墅的次数,有空便呆在家里哄着母女俩。偏巧苗雪下楼时不慎摔倒导致早产,保姆打电话给傅觉远时傅觉远正和妻子女儿在h市看望窦家岳父,见是别墅的电话便挂断没有接听。
后来保姆拨打了120急救电话,苗雪送到医院后,孩子是保住了,大人却因为大出血而不幸去世。
傅觉远得知后倒是难过了一阵子,但情人终归是情人,再怎样也比不上带给自己数不尽利益的正房老婆。于是傅觉远便压下去所有消息,将儿子与刚出生的小女儿送到国外抚养。
傅禹臣与傅渺长大成人后归国,傅觉远也只敢在私下与他们偷偷见面,安排了工作后就很少过问。
如此想来,傅禹臣怕是与他父亲傅觉远的关系不是那么和谐了。严纵沉思,若是当年傅家真在严家这件事上插了一脚,那么傅禹臣倒是个突如其来的惊喜,毕竟这二十几年来,傅夫人确实没有再给傅觉远生下个一儿半女。
半敞开的小间正对着下方一楼的舞池,严纵进去的时候李妙正趴在透明玻璃上望得起劲。
毕竟不是清吧,舞池里大多是打扮嘻哈的少年与穿着暴露的性感女郎,扭动着腰肢随着快节奏的音乐尽情摆动。
有少年就地跳起work和ves、freeze等的动作引起一片叫好声。李妙更是不停地鼓掌称赞,嚷嚷着要严纵下去露一手。
摆了摆手,严纵拒绝,下面都是十□□岁的年轻孩子,一把年纪的还是不要去掺和了。
李妙不乐意了,嘟着嘴央求:“严纵姐,你哪里一把年纪呀,不是才二十一岁嘛,去吧去吧。”
“对呀大严,好久没见你跳舞了,你就跳一个呗,求你了。”颜小丛跟着凑热闹。
陆易蘅看这这俩小的围着严纵,倒是奇了:“没听说过阿纵你会跳舞啊?不行,今天你是必须来一个了,感情你还有这技艺瞒着我们呢。”
严纵瞥眼:“想看我跳?那成啊,您陆小爷得意思意思,不然我可没兴趣。”
“你想我意思什么?”陆易蘅挑眉。
“也没什么,听说前些日子你得了个明永乐年间的青花竹石芭蕉纹梅瓶?”
“嘿,姑奶奶你这算盘打得好,跳一支舞就想换我一个瓶子?”陆易蘅瞪眼。
“嗤,逗你的成不?明成化斗彩葡萄纹杯,换你青花竹石芭蕉纹梅瓶,如何?”
“行,我再送你一对清中期老和田白玉镂雕玉花片,这下可真亏本了。”
“成交,陆小爷就是爽快。”笑眯眯起身,瞧着失了藏品一脸郁卒的陆氏夫妇,严纵扬眸:“得了,你俩少装那样儿,我那成化的杯子不亏了你们。妙妙走,下去姐陪你跳个玩玩。”
带着李妙来到一楼,舞池里人头耸动。一曲终了,不知何时音乐换成了2/4拍顿挫感极强烈的断奏式旋律。
跳街舞的人群渐渐撤出了舞池,有少许跟着音乐随意摆动。看着李妙今天一身中性打扮的小西装长裤,严纵笑了笑,将长裙下摆猛地一撕开叉到大腿根部,长发用皮筋随意高挽,随即一个眼色,顺着节奏和李妙两人相携倏地滑入舞池。
有舞者看出两人是要表演探戈,鼓掌吆喝着退出舞池,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偌大的场地便只剩严纵和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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