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松跟新公司请了假,在公寓换完衣服直接去了医院。
他都搞不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一个心情来到医院这个地方,彭森在怎么悉心的照顾也终究是个外人,他是长子,自然要肩负起家庭的重任。可是祁松自己却没有勇气踏进病房一步。
病房里面的父亲抛弃妻子,妈妈中年失婚,他们之前像是井水不犯河水一样的生活了十多年,突然间因为管家的这件事被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这一切既可笑,又可怕!
祁松在门外看着病床上的两个人,彭森说祁震一直不肯吃东西,余伟芬也是。
祁松的手在推开门的时候,看见余伟芬的眼角有着泪水,他轻轻的帮母亲拭去,“妈,吃些东西吧,彭森说你什么没吃!”
余伟芬摇了摇头,眼睛空洞的可怕,“祁松,回家!”
祁松看着余伟芬肩膀上面的绷带还有浑身插满的检测仪器不解的说,“妈,你刚过危险期,旧患未愈又添新伤,回家怎么治疗啊!”
余伟芬的眼角再次划出一滴的清泪,她哽咽的嗓音说,“那换房间!”
祁松这才明白余伟芬是不想跟祁震在一个房间里面,他将粥放在余伟芬的嘴边,“吃了粥我们就换,好不好?”
“不许换!”祁震的声音从隔壁床传来,他略带震怒的嗓音吓了祁松一条,“芬芬,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如果你走的话,我就拔掉我身上所有的管子死在你面前!”
“死就死吧!”余伟芬看了祁震一眼,眼睛里面透露着专属于自己的清冷孤傲:“祁震,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离婚!难道你看不出来我那是被人胁迫吗?我们分开这么多年都没离婚,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你的病房谈离婚你不懂吗?将你送出祁家公馆你也不懂?”
“我不懂!祁震,你始终都不明白夫妻的含义,我嫁进祁家跟你享尽了荣华富贵,但是我也会跟你受世间疾苦!我怎么会看不透你离婚的内幕,只是我觉得你是幼稚的可笑,被胁迫的时候难道只能妥协不知道怎么反击吗?”
余伟芬一下子说出这些话之后脸颊绯红,她略微粗重的喘气声引起了祁震的注意,“慢点说,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跟孩子是的!”
“你....”余伟芬的态度还是刚才那般强硬,在祁震说她像孩子的时候,神色有了微微的动容:“算了,祁松,给我转院。”
“妈,我爸不是说自己是有苦衷的吗?难道你就不能原谅他一次吗?而且你们俩现在都是重伤状态,稍微有个挪动病情出克变化,我怎么对得起良心!”
祁松算是看明白了,祁震跟余伟芬之间还有这浓厚的感情,一个玩世不恭,一个清冷孤傲,中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只是差一个中间人来捅破而已!
“芬芬,你怎么还似从前一般的任性!离婚协议上我的签章名字是假的,并没有生成法律效力,所以现在芬芬还是我太太!祁松,给你妈买些洗漱用品,我们要在这里住些日子!”
“好,我马上去办!”
祁松满满的应下祁震,出门去置办洗漱用品!
对于父亲根母亲之间的事情,他不想多管多问,他们已经五十岁的人了,很多事情他们自己把握就好,再者说,他明明就从父亲的眼中看见浓浓的深情,也看见了母亲心中那不舍的眷恋。
他想要个完整的家,也想让妈妈真正的做个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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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宇跟郁涵从专家门诊出来,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摞化验单,“郁涵,宝宝没事我就放心了,现在你就安心的在家养胎,我还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现在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郁涵连忙推辞,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办,“我想逛逛买些内衣裤然后自己打车回家就可以了!”
“这样啊?”祁宇看了看手表,刚刚祁松发来信息说祁震已经醒了,他现在要赶快回到医院,“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
祁宇在郁涵的额头上浅吻了一下便离开了医院,郁涵一个人来到了卖手机号的地方买了个手机跟一个号码。
她用那个新手机拨打了管家的电话,关机!
早晨没有任何的报纸刊登祁震的消息,郁涵的心头扬起一丝不安,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拨打了魏明的电话,问他公司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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