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流星
不止如此的少了一丝光华
不止如此的多了一许沉默
如一滴水
学眼泪在哭泣中干涸
单调的留下喧哗逝去
终究是临近了
带来了结果、永远的湮没
让希望和期待的心
摇坠在没有气息的空气里
久久地
让烟熏火燎的所有
藏匿般消融
冷寂中
我们永远站在它的前面
要做的都沉沦在它的背后
这是一首让人笑话的现代诗,题目已经拟好叫做《明天》,袁子文觉得还是很不错的因为他实在不会写诗,曾经也试着去看过泰戈尔的诗,但因为觉悟不够,只能作罢。
“我们永远站在它的前面,要做的都沉沦在它的背后。这就是所谓的明天,如果还有明天的话。”
袁子文心道:是不是要做回那个冷漠高傲的自己,如果可以,拿什么冷漠,又拿什么高傲。自己曾经将一个理由编辑许多次,为的就是天衣无缝,可是,那并不能让自己合心,到底期许什么才算好?反正自己的心情应该再沉默一点,再冷清一点还是比较好的,或许这样,自己的明天才可以平淡一些,安稳一些,自己不想沉沦,也不适合做沉沦的奴隶。
高中,本就是不轻松的,许佳凝带来的记忆本来也该是一瞬间的,很多事情自己还要去经历,即便是当和尚撞钟。
那个午后,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透明的玻璃窗没有窗帘,袁子文无聊的坐在那里听课。晕晕乎乎的一切,让袁子文似乎回溯到了十年前,十年,一个长也不长短也不短的时间,他用最干净单纯的景致,化开一道再也无言诉说的悲苦,那些横亘在心底的碎碎执念,再也无力支持用破碎来欢笑的容颜,像镜子被真的粉碎,想想也好,照不出一个完整是真的好。
学校的事情不可理喻的让人难以想象,对于袁子文而言,这无疑是给自己的思想徒增负担,谁让自己什么都看不惯,谁让自己总是想着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是多么的滑稽可笑。
学校的食堂一直以来就是学生们谈论的话题,为什么呢?首先,学校的食堂和厕所是友好邻居,几乎近于无封闭状态。或许当初充分考虑到了人的生理需要,一般的人在吃完饭之后,都会去厕所走一遭。可是,夏天的时候,食堂里就会到处飞着苍蝇,吃饭的时候,不经意间就有苍蝇跌落碗中,苍蝇如果已经死掉,最多也就损失一小部分的饭菜,但是若还要挣扎几下,或者转一圈飞出去,难免让人想破口大骂。苍蝇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苍蝇让每一个吃饭的人都具有了无穷的想象力,那就是苍蝇到底在哪修行,这是很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当然还不止这些,那米饭有时还会向人翻白眼,感觉比窦娥还冤,但又觉得好笑,曾经听到这样一副描写屠夫的对联:两眼翻翻吹猪体,忍气吞吞翻大肠。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学生们不是叫骂就是大眼瞪小眼,有的干脆把饭菜一并倒掉,有的舍不得的把菜吃干净了然后把饭倒掉。这些只是让人想象而已,心理强大一点,可以阿q一下,但眼见的真实,就没法想象了,这当属打饭师傅的打饭本领。这边豆浆师傅,一次性的杯子在他手里像变戏法似的,他一手捏着杯子口,然后手在装豆浆的铁桶里像乘船的篙子拨了一下,豆浆就送到了你面前,当你去拿豆浆的时候,却不知名的飞来一滴仙露琼浆,进入你的杯子,溅出一圈波纹,是从师父指间滑落的一滴豆浆,那情状颇有武侠小说里的味道,就如一位高手喝着酒的同时,另一只手手尖如黄河咆哮喷涌着酒水。食堂的师傅可能就是这类武侠小说看的多了,自然学会了这一让学生肃然畏惧的高招,这时候,师傅们就会笑嘻嘻的说:“嗯,今天豆浆不错,没加多少水。”那边的打饭师傅见学生不好好排队,竟然能从打饭的窗口钻出来,一手拿勺子,一手拿着碗,和学生打起来,只是那碗是学生吃饭的东西,尽管有人说:“打就打吧,但是不能不心疼我的碗吧!”可是,打饭的师傅还是没听见,然后又从打饭的窗口爬回去。突然想到小学课文里有篇文章里说: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食堂的另一个做法就是不定期的提高饭菜的价钱,像战乱时闹饥荒一样,生怕粮食不够吃,转念一想,学校里的经济环境比社会上还要残酷的多。譬如说吧,国家调低电价,那么电价一度就会少两三角钱,然后再调高五六角钱,这让人还有一个喘气的机会,所以,幸福不只是在新闻里,社会上真的存在幸福,但这绝对不会存在学校里。
遇到学校提高饭菜价钱的时候,学生们都会表达不满,最多是在吃饭的时候骂几句,但也有胆子大的,他就敢反抗,学校食堂政策一出来,没过多久就有学生写抗议书,学校是害怕这种抗议书的,因为这些书确实不容小觑,这些抗议书经常贴在教学楼前,引来不少学生观看:
对关于食堂饭菜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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