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谂被热醒了,脑子还拎不清,察觉有人对她上下其手,她吓得尖叫。
“是我。”他撑着臂,覆在她身上,不厌其烦地咬着她那一处尖蕾,口齿含糊不清。
秦谂又呆了半晌,才慢慢地回过味儿来,又嘲笑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差点忘记他这位恩主。
她揉着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你不累吗。”
“有点。”
大半夜的,脑袋又混混沌沌,身体的热情没被撩拨起来,反应有点冷淡。她说:“累了就睡吧。”
“再累一点睡眠质量会更好,很快。”
在他技巧的逗弄下,激发她全部热情。她鲜有积极主动配合,蓝时微微一诧,忽然就粗暴起来,又揉又捏,像面团一样揉弄。
秦谂在他动作下颤抖痉挛。
他也在释放后满足地搂着她。
分明累得不想思考,又忍不住催他:“你不去冲洗吗。”
她没忘记亲热后,再累都会去清洗。那时她总忍不住想,如果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他不会这样吧。
心尖上三个字曾刺伤过她,几次之后也就麻木了。
他‘嗯’了声,也没见动身。又过了一会儿,传来均匀呼吸。秦谂却睡不着了,又被他搂在怀里,睡得木了半个身也不敢动,怕惊扰他。就这样动也不动,满脑子都是池森讲的那些话。她就想他很爱那个人吧。她也想,他也不是那么爱那个人吧。
半宿时间,她在爱与不爱间挣扎,好笑的是所思考的主角不是她自己。
半睡半醒间,她听到身边的人在讲电话,刻意压低声音。
她扯过被子蒙住头,他的声音减小,偶尔回一两句。直到结束了,他掀开被子进来。
他身体某一处顶着她,烫着肌肤,掌慢慢爬上她双峰。
秦谂僵着不动,也不敢出声。
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火热,在他熟稔又执著的挑逗下呻吟忍不住溢出。
他用力将她扯过来,翻过她压上去。
秦谂还想说‘不’他就堵住了她的嘴啃起来,带着莫名的狠。
直到尽兴了,餍足的他心情大好,逗着她讲话。
秦谂被脑的烦了,拍开他的手。他也不恼,缠着上来。终于忍气吞声的小白兔恼了,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听到他抽气,她有点心虚,怕他秋后算账,不敢再用力,松口。
他抽回手,一排牙印清晰印在手臂上。他也不客气,埋进她颈部用力啃咬。
秦谂惊呼:“痛。”
“你也知道痛?你这狠心的女人。”
秦谂眼泪在眼中滚啊滚,有点委屈,也不知道怎么把他给惹毛了。她想是不是求欢不成*得不到纾解伺机打击报复?
摸到她脸上的湿意,他也是一惊,又觉烦闷。他还没见过动不动就掉金豆子的女人,难怪会说女人是水做的,做那事水汪汪可以把人折磨死,不高兴了掉几滴眼泪也能把人心疼死。
心疼?
这个意识足足吓了他一分钟。他不敢相信,他在心疼她?
他立马否认这个可怕的念头,他们的关系始于欲止于钱,不会有更多的牵扯,也不该有更多的牵扯。
为了证实他对她没这种心思他甩手起来,去冲澡。
水哗啦啦淋下来,心头闷气不散反而越演越烈。
早上她刚起床,蓝时就从外面推门进来冷着脸问:“谁让你动我书房的东西?”
昨晚睡得不安稳,现在又被迫起来,人还迷迷瞪瞪的,茫然地看着他。
气头上的蓝时最看不得她这无辜又可怜的眼神,就好像被他欺负了一样。想着乱七八糟的,就烦躁。他冷冷地想,也不知是不是纵她,让她有了错觉,才敢随随便便动他的东西。
秦谂好半天才有所反应,动他书房?她进去过几次,没敢乱翻,那次看到那个小秘密心惊了几天。如果那也算的话,她含了含唇。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死也不能承认。
她这样,蓝时烦躁之余又失望,没想她也是这样的心机深重的人,在他面前装得可怜兮兮,总一副无欲无求,背地里给他来这一手。
秦谂结结巴巴地问:“我动了什么呀。”
她问这句话也挺心虚的,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把柄给对方,但有个理儿她明白所谓坦白从宽都是哄人玩儿的,她不信那个邪。
蓝时冷冷一笑,现在还给他装,不是她还会是别人?他冷冷地问:“你动了什么自己会不知道?”
那是秦谂第一次跳脚,大概是被他的笑刺激到了。后来一想,她也感到害怕,心想那时候怎么就一副豁出去的傻样,如果遇到的人是周至,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没动知道什么啊,你没证据就不要冤枉人。你以为你书房香饽饽,谁都稀罕?”
“不稀罕你翻个什么?”
管家听到楼上动静上来,一看两位吵得不可开交惊讶不已,看看蓝时又看看秦谂,心下好笑。以前还没见蓝时会和女孩子吵,顶多冷眼旁观,没想会见到这样一面。秦谂也是,讲话都细声细气的,爆发力还挺惊人。
观察了一会儿,听出了门道,心想坏事了。
他过去劝架,蓝时说:“管叔你楼下忙去,别管我们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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