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族谱我是和向飘飘一起看的,我看多少内容她就看多少内容,我看完有多惊讶她就有多惊讶。把皇族族谱放下的时候,我们相互对视着,都无法相信。至于她有没有在相同的内容里面领悟出和我一样多的东西,我不知道,我需要问清楚!我道:“向大师,你想到什么?”
向飘飘道:“两个问题,第一,陈立的后人是否存在?如果存在,是不是和李绵芳那伙人有关?第二,到底王印是不是就是主墓室的圣匙?我原来听你说过,开始你说是,后来说不是。而根据族谱记载,王印被金鳞带到云南,带走当时夜郎王兴还没有埋葬,就是说主墓室还没有关闭。还有就是金鳞在云南把王印一分为二,如果王印是开主墓室的圣匙,金鳞应该不会这样做,否则突然借到兵,要先去古长安找女儿拿回王印才能进主墓室。”
心思不错,不过少领悟了三个问题!我道:“还有第三第四第五,先说第三,就是巫丸已经成功造出来。第四,刚刚你猜李绵芳可能是陈立的后人,其实李绵芳亦有可能是图谋巫丸的人。第五,皇族族谱信息量如此之大,谁看见都会知道许多秘密,既然现在外界已经知道夜郎皇陵的存在,泄密的人,就在现在两三代看过皇族族谱的人之中。而秘密和王印有关,就是说,拿走王印的人显然就是泄密的人。”
向飘飘听我说完,和我的目光一样,立刻投向段盈盈,随即段盈盈也想明白过来,她怒道:“绝不可能是我爸,他进的是古墓,而不是密室。”
我摇头道:“错,首先古墓入口应该就在密室,刚刚你自己说这里非常靠近工场,再看密室的建筑年代,答案呼之欲出。其次即便古墓入口和密室没有关系,你爸知道有古墓,知道里面有值钱东西,还知道怎么进去,其中一个基础条件就是他已经看过皇族族谱。”
段盈盈分辨道:“如果是我爸,他直接拿王印和族谱去找你们不完了吗?他没有这样做就是证明,况且他怎么可能害村寨?”
“再错,第一,他不知道我们家就是守墓人,更不知道夜郎王陵在何处,族谱里只记录着由金山**师守护,范围在长顺,长顺多少人多少村寨?第二,他手里只有半枚王印,就是说他即便知道皇陵在何处,知道我们家是守护人,进了皇陵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第三,他没有害村寨,害村寨的是段中和,而这反映出一个事情,段中和的主子是李绵芳,你爸就和李绵芳没有关系。”
段盈盈的火爆升级了起来,张牙舞爪道:“你好了吧,总说我爸我爸,你拿出证据来。”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这种推测最合理,你自己想想,你奶奶一代,你爸一代,你一代,王印丢在二十年前,当时你太小,和你无关。所以拿王印的只有两个人,你奶奶或者你爸,除了只有他们知道王印之外,亦只有他们才能在密室来去自如。还有一个信息,你身份证显示你四个月前过了二十三岁生日,你之前说你爸走的时候你三岁,而丢失王印的时间是二十年前,相互对照就能得到一个大概结论,王印丢于你爸走的这段时间对吧?”
段盈盈还是一脸生气,但已经能看出来她不是在生我,或者生向飘飘的气。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又道:“是苗源大寨先出的问题,过了二十年夜郎王陵被发现,向大师这边亦发现了祖先的秘密,我们合力找出一枚王印,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是巧合,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必然,一种人为操控的必然……”
“我赞同这种想法,我们都进了圈套。”向飘飘对段盈盈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觉得你要换个方向想想,现在事情没水落石出就胡思乱想不利于我们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我要是冤枉你一个你还能这样说?”
“没冤枉,不一定就是你爸,只是这种猜测比较合理,金夜雨已经说的很清楚,你自己心里应该亦很清楚。”
“不,你们不清楚,如果最后是真的,如果最后找到他,面对他,而他是我的敌人,我是杀他还是不杀他?而我不杀他会不会被他所杀?”
段盈盈说的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听她这么说,往深处想想,这事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就像当时我查案查到父母身上,最后不难受只是我知道了背后的必然原因。
或许对段盈盈来说,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她爸其实有苦衷上面吧,这个经验我要告诉她,我道:“我跟你说个事吧,在知道夜郎王陵之前,我是一个只相信科学的警察。金狼天寨出了命案,我负责调查,我从中见识到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甚至科学鉴定过不存在却存在的事情,结果我发现我父母是凶手,那一刻我真的好想死,我完全无法接受……”
我继续道:“事情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我不停在想这个问题,最终我知道了原因,虽然很残酷,但能接受。而我想说的是,现在的你就是那时候的我,你不觉得你爸走的很诡异?抛弃妻子,我是男人我多少明白男人的想法,一个男人能做出这种事情不外乎两个原因,他不抛弃,你们就得出问题,以及他的存在会令你们出问题,只能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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