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盈盈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你疯了吧,你觉得我们还能随便进族堂?”
“我会说服他们,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拿到族谱,当时族谱被根叔带走,你是不是……顺手给拿了来?”我感觉是,不然她没那么快对我坦白,她应该在族谱上发现了不对劲,自己又想不明白,这小女人很阴险来着。
“不错嘛!”段盈盈给我一个奸笑,从腰后把族谱拿出来递给我,“族谱不见了好多页,而且每隔十几页不见一页,整本都这样你说怪不怪?”
我拿过来翻了翻,确实是这样的情况,不过这让我想起来一个事,我忙道:“莫非跟灶台的灰烬有关?那天我在族长家的灶台旁发现有灰烬,我问过婆婆他们家是不是用水油和纸张点火?结果她告诉我只用水油不用纸张,那些纸张烧的是族谱?可……为什么?”
“不知道,我没看见。”
“假设如果这些被撕的记录有问题,不能让我们看见,既然已经毁灭为何又要整本带走?凶手不可能有时间烧没时间放回去。倒过来分析,族谱最后在族堂你的包出现,我记得当时的情况是我先被绑起来再到你,整个过程都是由寨民来完成,根叔站在后面没动手,没靠近抓我的地方,不可能是他把族谱放在你的包。最关键的是,如果是他把族谱放在你的包,事情完结以后他就没有必要再拿走族谱引人怀疑。”
“没听明白。”
“我意思是族谱应该是后来撕的,离开族堂以后被根叔撕的,跟灰烬无关,灰烬是障眼法,分别由两个人做过这个事,一个是保护,一个是破坏。走吧,去找原本挂在族长家门前的碗,你赶紧的,我先去找向飘飘。”
“你有毛病,变来变去,你到底说什么?我跟不上你的思维了……”
我下了二楼,那会向飘飘还在煮面,我道:“向大师,不用煮了,不吃了,我们去族长家。”
等段盈盈走了下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出门。
族长的家门口,我伸手进水缸乱捞,完了以后在门口四周的杂物堆里乱找一通,然后才跑进屋里四处乱翻,尤其厨房几乎被我翻了一个底朝天,不过我总算找到我想要找的东西。我心里高兴,跑了出门把还挂在门口用来绑碗的绳子解下来放进口袋,然后再上楼梯观察所谓的鬼爪。
段盈盈问我:“这有什么问题?你看好多次了,说说吧!”
我道:“我就看看,大概有答案了吧,确实是这样,可以了,我们去族堂,你想想办法把所有族老都请来,别怕破坏法事,因为这场法事压根就不需要办。”
向飘飘迟疑了几秒,最终答应下来,往门外走,就这时我的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显示一行字:李绵芳的肚子没有伤口。这是白白给我打的传呼,不过我还是坚持认为是李绵芳,否则不会那么巧合拼出他的头像,我还认出他的声音。而没有伤口,我已经觉得不那么神奇,向飘飘的伤口可以消失,为何李绵芳的伤口不可以消失?
向飘飘不负所望成功把人都召集起来,就在族堂里,我既有点难受又有点放松,两个极端吧!我其实可以自己闯进去,反正不是中了蛊吗?已经没有再坏的打算。而我也有办法把人给召集起来,只是那样会用另一种方式来破解这些秘密,那不是我愿意看见的结果,我之所以让向飘飘代劳,说白了是一种试探,很高兴她给了我肯定的答案,让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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