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哈哈一笑:“多谢多谢。”
说完,王恒师傅往前一跃,直接跳进了那无光的洞中。
“等等我。”我喊了一句,也跟着跳了下去,但是根本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因为里面全部是黑色的。
……
哇……地一声,我忍不住哭了出来,不是我想哭,是因为肺部被一些液体给呛着了,忍不住不哭。
之后便听见了笑声,看了看四周,是白褂医生,我正被他们倒提着,见我哭了,他们才将我放进了一个育婴箱里面。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躯,原来我也这么娇小过,在看看自己身边,全部是一些婴儿。
我咧嘴笑了笑,终于回来了。
旁边护士见了,也跟着笑了起来,连忙对旁边的人说:“你们看,你们看,这个婴儿一出生就会笑欸。”
我真想告诉他们,其实我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
转世的时候,灵魂已经极度的疲累了,现在根本不能自主将灵魂脱离出来,只能先住在这娇小的身躯里面,等到休息够了再进行脱离,这样,对这个婴儿的父母似乎很不公平。
在这里呆了不久,便被护士抱住了,带到我了我‘母亲’的身边。
我能看见她眼神之中的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样的眼神,突然有些留恋了,就像永远被这样看着,就算灵魂不脱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过了不久,‘母亲’将我抱了起来,然后竟然开始把拉起了衣服,给我喂‘奶’。
非礼勿视,我连忙闭上眼睛,紧闭嘴唇,即便触碰到了也不张开嘴巴,最后干脆哇哇大哭了起来,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用来交流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母亲’眼里的爱慢慢看地转换成了另外一种东西,那便是伤心和担心,因为医院已经告诉她,我不能活了。
对于这样的状况,我是最于心不忍的。
思来想去,最后只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托梦。
珍格格晚上都在研究这个,我将自己的事情在梦里跟他们说了,不管他们能不能接受,我擅自将灵魂从这身体里面脱离了出去。
摆脱了这身体的限制,感觉自由了不少。
在休息的这几天里面,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地方离我死的那个地方还有很远的距离,如果步行的话,必须得好几个月。
我现在灵魂强度够强,所以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找了一辆车坐了上去。
这些人的火焰都不是很低,看不见我,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辆车的目的地是正是我原先住的那个地方,搭了一辆便车,真好。
想着马上就能见到以前那些熟悉的人和物,挺激动的。
这车在路上行了两天多,白天的时候,我就躲在车里照射不到太阳的地方,晚上就端端正正地坐着。
在第二天的晚上,这车终于停了下来,我一下车便快速向我和她租住的屋子里面跑去。
这两天我已经想好了我好说什么,见面时候应该做什么,一切都是我能说得出最好的话。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我的尸体腐烂了应该怎么做。
可是,到了楼下却慢慢停下了脚步,因为这栋楼已经没了以前那样的生气了。
我一步一步迈进去,偶尔看见楼梯间的一个蜘蛛网,便忍不住想到死这个字。
夜并不是很深,这栋楼的所有灯就已经被关掉了,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动。
我扶着护栏一步一步往上踏,刚才准备的东西忘了个精光,还没进屋,我就已经不知所措了。
终于到了自己家的门口,我上前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答。
就在这时,旁边那些屠夫的门打开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火焰底,竟然看见了我,径直向我走过来:“你找这里面的人吗?”
因为是晚上,他并没有看清楚我的脸,不然就会把我认出来了。
这屠夫身上的煞气比较重,不过跟我身上的煞气比起来,相差甚远。
我点了点头。
“别敲了,人死了。”
“啊?”
“这里面住的是一对兄妹,人都挺不错了,几十天以前,他妹妹突然回来了,还带着一具尸体,听别人说,她好像把尸体放在哪个地方冰冻了起来了吧,那姑娘就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前几天我听说那姑娘疯了,你要找她到她的话,就代替她哥照顾她吧,挺好的一个姑娘的,就算疯了,也能配得上大部分人。”
我灵魂猛地一颤,疯了?
“你怎么了?”屠夫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你们听说过她到哪里去了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找找吧,应该就在这城市里面。”
跟他对完话,我上前猛地一下撞开了这门,里面已经上了一些灰了,我打开了灯,希望可以在这屋子里面找到她。
但是物质里面是空的,她的卧室里面也是空的,钢琴已经很久没有擦了。
这屋子里面没了一点儿生气,我看得胆战心惊的,根本不敢想象她出事了之后,我会是怎样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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