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天空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布,压抑的气氛下,让人的心情挤不出一点兴奋,忧伤泛滥的年代,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忧伤,人的小烦恼,不值得说,大痛苦又不可说。
张静波心不在焉的开着车,他不明白在这个看似平静地城市里,为什么会一遍一遍的演绎着这生与死的悲剧,一切都好像事先安排好的剧本,没有人能够走得出它的轨迹,没有人能够自主的选择,所有的人都只能跟随。
曹景程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心肌梗塞而死,从调查来看,曹景程原先就没有过心脏病史,出现心肌梗塞的几率并不大,由此看来,他真的是被活活的吓死的,这和自己的看法是一致的,可是他依然还是提不起半点心情,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一团迷雾。
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么结束,它像一根针一样刺痛着张静波的心脏,对于进与退,他好像已经没有了选择,有些事,明知道是错误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时候,明知道路没有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从吴永辉的案子开始,他就只能不惜一切的奉陪,虽然他知道这样下去会有很大的风险,但风险绝对不是无所作为的理由,就是平白无故的把一块肉放在面前,也可能会被肉中的细骨卡死,风险和收获总是成正比的,向着风险前进才有绝处求生的可能。
“曹景程为什么会出现在唐婉君的私人别墅里?他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他和唐婉君究竟有什么关系?是谁动了曹景程的手机?”这些问题不停的在张静波脑子了徘徊,撕扯着他的神经。
“难道真的和她有关?”张静波琢磨着,这是他难以接受的一个事实,可是容不得他不那样去想,做警察那么多年,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不要轻易的相信谁是无辜的,看起来越是无辜的,到最后却越有可能是幕后的黑手,主观臆断,只会错失良机。
张静波不曾怀疑过她,在他的心里,妹妹是世界上最最纯洁的人,但这一次,从云南回来以后,他感觉她总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为了保护她,也为了查出真正的原因,他还是决定好好的跟她谈谈,于是他拨通了她的电话。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没有应答,请稍后再拨……”张静波一连拨打了几个黎小白的电话,都没有人接,打电话去广播电台,广播电台说她还没有到电台上班,给黎清打电话,她也没有回家。
“她去哪了?”张静波突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想想曹景程死时的样子,他心里不觉一凛。
学校是她的唯一去处了,想到这里,张静波不由得加大油门,向s大冲去,可是往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上天总是会让你不如意,以便提醒你生活没有那么简单。
在黎小白的宿舍里,张静波并没有看到她,宿舍里只有严寒一人。
黎小白的手机安静的躺在床上,上面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看来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她的手机了,这有些反常,现代的大学生,手机已经成了一个形影不离的伙伴,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忘记,可是手机绝对不会,手机已经荒废了好大一部分人。
在未接电话里,张静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纳兰文轩’,那个常常出现在命案现场的心理学老师。
“严寒同学,有没有见到小白呢?”张静波拿起黎小白的手机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严寒激动的说。
严寒的反应令张静波有些不解,她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丫头古灵精怪的,阳光十足的,可是今天怎么看着面色发白,显得十分憔悴。
“你没有事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跟我说,我或许能够帮助你的。”张静波试图使严寒平静下来。
“没有办法的,这不是人的力量可以解决的。”严寒恨恨的说道。
“没有人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先说说看。”张静波温和的说道。
“没有用的,我知道曹景程已经死了,我们肯定也逃不了的!”严寒冷冷的说道。
“你知道曹景程是怎么死的?”严寒的话不觉让张静波眼睛一亮。
“他是罪有应得,谁叫他贪心的,可是我们是无辜的呀,为什么她还要纠缠着我们。”严寒把腿蜷缩到胸前,无奈的说道。
这个样子,不由得让张静波想到了死在地下室里的曹景程。
“谁纠缠着你们?”
“塔罗!”
不知道严寒所说的塔罗和刘家山所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曹景程又做了什么呢?”张静波问道,严寒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事的。
“还不是因为小白,都是她害的!现在好了,我们一个都活不了了!”严寒说道,当提到小白的时候,她要紧了牙齿,看得出她对小白的成见很深,她可是小白最好的朋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曹景程的死跟小白有关?”张静波问道,虽然他依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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