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已经注意到了,前面我曾说过“我的故事开始了”。没错,这就是我的故事,徐水木是我大学毕业前一直在用的名字。
我当然没有死。
事情很简单,彩芸被奶奶的人收买了。那天,我真的被韩慧英,也就是我的生母,吓傻了,懵懵懂懂的想着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被彩芸拦了下来,带回了奶奶身边。
彩月也没有患上艾滋病,她当然也不是彩芸的亲妹妹,她只是在韩慧英面前扮演一个艾滋病人。
韩慧英承受了巨大的打击,当天就在火车站卧轨了。
现在你明白了,被扯成碎布的不是我,而是韩慧英,我的生身母亲。当然,将她撕碎的不仅仅是火车,也不仅仅是徐有才,其实还有她自己。
有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母亲当时阴差阳错并没有死成,之后的她会过得幸福吗?想来想去,最终的答案的否定的。当她用仇恨的火焰对准别人的时候,首先她自己已经是五内俱焚、支离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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