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送饭的小厮来敲门,汤葵正好借此躲开刘韵娇的打趣,也躲开白娉婷不断飞来的白眼,但嘴里仍然忍不住边走边说:“吃饭吃饭,正好堵住你的嘴。”
接过饭盒,道了声谢,倒是把那犯困的小厮吓得清醒了,连忙要磕头赔罪,汤葵仍然对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习惯不良,所以只好耸耸肩让小厮别磕头了下去睡觉去吧。
谁知一转身,汤葵便对上了白娉婷饶有探寻意味的打量,以及刘韵娇不明意味的一瞥。
白娉婷见汤葵看她,便上前来帮着她摆饭菜,将食盒里的饭菜一碟一碟端出来,顿时香气四溢。
“我是在族里长大的,大家都是自己活自己的,没有谁伺候谁,我也是惯不适应有人服侍的。”白娉婷边摆菜边说道。
汤葵奇道:“为何?纵然时代变迁,历史更迭,但你们的朝代不也是权贵当道,惯有人服侍的吗?”
虽然是山里的寨子一样,但条件和环境都是不错的,所以汤葵推断白娉婷应该是贵族出身,所以才有此一问。
白娉婷笑而不语,半晌,摆好饭菜,才幽幽说道:“时代早已不一样了呀。”
汤葵笑道:“听着好遗憾啊!”
白娉婷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刘韵娇坐在桌前任由徒弟服侍着,两只大眼睛咕噜来咕噜去,盯着这对打情骂俏的小女子不由吃吃笑。
汤葵放下碗,瞪了这个两手一摊只坐等着吃的男人一眼,调侃道:“越发没有男儿的样子了,师父,你不觉得你很离经叛道嘛?”
“胆子不小,”刘韵娇一扔筷子,板起脸,佯怒道:“敢挑师父的理,如此,大逆不道!”
“好了好了,”汤葵把最后一个盘子拿出来,将食盒放在一旁,坦然笑道:“快吃饭吧您!”
刘韵娇不依不饶,仍然努力冷着脸瞪着汤葵。
白娉婷过来使劲按了一下汤葵的头,汤葵借着白娉婷的力低头伏低做小道:“是是是,是徒儿的不是,这厢赔罪了。”
刘韵娇这才重新拿起筷子,笑了起来,笑呵呵地挑自己喜欢的菜吃。
汤葵看他这边挑挑拣拣,那边拨拨拉拉,米饭放在一旁没有动,不由得又嘴巴痒,忍不住道:“诶!我说师父,您这可是浪费粮食,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刘韵娇一努嘴,委屈道:“也不是,就是大晚上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会长肉,再加上根本不能碰主食,否则肉长的更凶,为师只是想吃点清淡的而已。”
汤葵打了一个响指,笑道:“这有什么!我让小厮再重新伺候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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