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乐意跟怪老头聊天,但又没办法,只能穿上鞋。葛漫漫见我要出去,翻个身就爬了起来,我问她干啥,她说一个人睡在房间怕,我两就到了大厅,老大爷点着煤油灯,挨着八仙桌就坐下。
老大爷见我出来了,就招手喊我们坐,煤油灯照的屋子黑影绰绰,感觉每个角落都有眼睛盯自己,浑身都不自在,七爷就说,我老头怪孤独的,好久没跟人说话了,今晚不会打扰你们休息吧?
葛漫漫就说:“没呢,这天还早睡不着,七爷想聊啥啊?”
老头子也不说,就那眼睛盯着我瞅,看的我心里都凉冰冰的,我就给了他个笑脸,要不是念他年长,我心里就要骂看nmlgb了,有个吊毛好看的。
老头子对着我说,刚才我跟老朋友说了你们的事情,他听我一描述,说认得你,还让我好好招待两位呢!
葛漫漫狐疑的看着我,问我在哪见过,我就给她使眼色,让她别问,老头子就笑,满脸的皱纹跟树皮一样皱,我就说七爷,感情昨晚我见到的老大爷,是你朋友啊!
七爷点点头,说可不是,挺巧的。我被他弄的没话讲,葛漫漫话头就上来了,她问七爷咱今个碰到的坟地,那里有个泡着婴儿尸体的坛子,是怎么回事?
我也管不住她嘴,七爷听到这话,脸上就起了微笑,说那事别管,自然会有人处理,问我们有没有动那坛子,葛漫漫老实的承认了,七爷就摇摇头,说明天一早回去,进屋的时候跨火盆,然后用柚子水洗个澡,就没事了。
葛漫漫还想说话呢,这时候外面起了阵风,那股子山风吹的我汗毛都立了起来,接着就有悉悉率率的声音,顺着风声就往家里钻,那声音也不好形容,葛漫漫脸都吓白了,煤油灯火苗四下蹿,险些都要灭掉。
七爷就对着大门吼了一声,说该去哪去哪,钻错了地方,就没回去的路,说来也怪,门外的声音顿时还真没了,紧接着葛漫漫就慌了神,指着破旧的窗户,张着嘴半天说不上来话。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心头也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啥玩意,蹲在窗户边上,跟野猫似得,七爷就让我们别害怕,说荒山野岭的总会有些脏东西,咱不招惹它们,也就不碍事,然后就说时间不早了,灯里也没了油,早点休息。
我巴不得早点回去,拉着葛漫漫就走,快到房间门口了,七爷突然的冒出一句,说我朋友叫八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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