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天已经全黑了,街道上已经没人了,王嫂家离我家其实也就二三百米,几分钟就到了她家门口,门口白炽灯发着惨白的光芒,站在门口台阶上,我心里突然觉得一紧,接着一阵凉气包裹住了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回事?四周没有风啊,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急忙跑进王嫂家里,一进院子,突然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吼叫声,听起来极度的痛苦,我想坏了,父亲不会把人治出好歹了吧。
我急忙推门进屋,可屋子里的一幕让我愣了一下,屋子里有几个病人的家属和几个邻居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而病人王嫂此时的她赤红着双眼不停的吼叫着,身上的皮肤都发出诡异的红色,而她此时正被几个男人硬按在椅子上,可是,仿佛这几个男人现在竟然非常吃力的样子,个个满脸是汗,这时候我心里清楚了,这八成就是传说中的中邪了吧。看着几个男人快按不住暴躁的王嫂,我急中生智,“快拿绳子把她绑起来,这样她就乱动不了了。”
王嫂的丈夫估计也是吓坏了,一听我这样说,急忙跑屋里拿出一捆绳子,把王嫂绑在了椅子上,几个人松开了手刚想松口气,就听王嫂叫声更加凄厉,身子不停扭动。绳子似乎都要都勒进了他的皮肤里了,接着结实的太师椅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哀鸣,大家的脸色都变了,父亲见状,说道:“她这是中邪了,你们按住她,我给他扎针。”
咦,父亲还会这一手啊,以前还真没见他用过。只是不知道和我从书上看见的一样不一样?我心里想着,开始仔细观察父亲的运针手法。
只见父亲不慌不忙抽出一根针,取拇指少商穴,扎进去后,轻捻几下,这时王嫂不动也不喊叫了,大家刚松一口气吗。王嫂说话了。
“胡大夫,今天这事情你最好别管,这是我和他们老王家的仇怨,此仇不共戴天,不可能和解。”大家都愣住了,因为此时王嫂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分明是在学一个男人说话。
“凡事都要讲道理,再说有什么仇怨可以不共戴天?咱们商量商量,要钱还是要物你说一声,能办到绝对给你办到。本来你既然来找他们家的麻烦,证明你们确实有恩怨,不过凡是事情总可以解决的。我这是先礼后兵,咱要是能谈最好,要是不听劝,我手里的针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魂飞魄散你可别怨我没给你机会。”
“切,你还真以为你学会了你老胡家的驱邪本事?我是看在你家长辈的面子才没发威,否则你以为这几个人几根绳子能控制住我?”
父亲脸色变了,又是手持一阵飞快的扎在大凌,风府两穴,这时王嫂突然大叫,左手一伸,啪的一声,左手的绳子竟然硬生生的断掉了。”快按住她,别让他动。”旁边一个邻居也看出来这个附身的是个大来头的东西,肯定极度凶恶。
几个小伙子长着血气方刚,欺身上去按住了扭动的王嫂,父亲定住了神,对旁边王嫂丈夫说道:“快去请村里的阴阳,我一个人镇不住他。”手里又拿出三杆针,又扎在了腿上几处穴道。
“胡家小子,别以为我怕你,你这几针对我还是没有用,我这是给你们老胡家长辈的面子,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王嫂说完,脚一抬,绳子崩断,飞起一脚把正在针灸的父亲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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