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狭窄的石阶突然开阔了起来,细细一听隐约还有一丝流水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就可以看见一座简朴的竹楼立于眼前,还未靠近竹楼就已经闻到了那有些刺鼻的草药味。
“这里应该就是晚夕亭了吧!”夏云若欣喜地问道。
喜瑞喘着气回道:“应……应该是,按风影所说……的路线,这里便是了。”
夏云若走上前,隔着竹篱笆朝里面喊道:“天真师傅可有在家?天真师傅可有在家?”
里面却是没有回应。
夏云若心下一急,又喊道:“天真师傅可有在家?天真师傅可有在家?”
许久还是没有人回应。
“哇~”夏云若整个人都崩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拼着仅存的一点儿意志来到这里,却是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
“三少奶奶……你这是……”对她这毫无预兆的举动喜瑞急了,眼睛也跟着红了一圈,任凭再怎么劝,夏云若就是不起来,不管不顾,掏心挖肺地嚎啕大哭了起来,那哭声在空旷宁远的山涧中甚是凄厉而哀怨。
“一大早的,哭什么哭?!吵了这里清静!”一个音量不大却带了严厉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只见一个半甲老人身着灰色布衣,背了一个装满草药的背篓精神抖擞地站在那里,淡淡地看向这边。
喜瑞揉了揉了眼睛,面露喜色问道:“请问您是天真大师吗?”
天真不语,看了三人一眼,才一脚一浅地走到担架旁蹲了下来,皱着眉头道:“怎么会这样?走,先将人抬进去!”
“是!”
喜瑞应着,和车夫将慕容凌然抬进了小竹楼。
天真路过夏云若的身旁时说道:“别哭了,再哭,你夫君真没了。”
他一现身时,夏云若本就没哭了,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怕是一时的幻觉,听他这么一说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颠颠儿地跟着了他的身后进去。
慕容凌然平躺在木床上,天真坐在他的身旁细细地把起了脉,之后又认真地查看了他的全身,之后便站起了身,面色很是凝重,道:“他中毒很深,能不能活得看他的造化了。”
夏云若哀求道:“愿天真师傅能救救他。”
天真抬眼看了她一眼,道:“他是我徒儿,我定当全力相救的。好了,我要施救了,你们先出去吧!”
三人被他赶出了竹楼,在外面守候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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