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张逊却又出乎这士兵意料的更加的兴奋起来。而后朝那士兵说道:
“去,快去通知汪将军,告诉他,可以行动了”那士兵虽然越听越糊涂丝毫都没有懂得张逊的一丝,但却还是只得不能丝毫懈怠的朝这汪薛的所在的止水关城楼的主楼上奔去。而此时的张逊却突然开口朝着已经几近可以捉拿住公羊影的士兵说道:
“住手,所有人都给我撤回来,随我前去与汪将军回合。”而此时的猿夏柳二娘丁涛三人听罢,竟不禁的停下手来,扭头望着那头的张逊。而就在这个时候方诺随即一个飞奔再一次的来到了公羊影的身旁。而此刻迎接着三人目光的张逊,心里却是十分的清楚。他之所有如此严密的不惜兵力看管着公羊影,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这一刻,这个公羊容辰终于忍不住而发止水军于此的一刻。这个时候,公羊影的对于他的重要性顷刻间竟失去了作用。因为他决定关押着公羊影想要达到的效果,如今看来却显然是达到了。与其在这里发兵力浪费在一个已经对于他整个计划已然失去了作用的人的身上,还不如直接的撤兵,随着汪薛的兵马绕道直奔公羊容辰那已经空虚如无人之地的天堑关行进。而如今的关山五怪对与他而言显然已经是可有可无了。至于他们现在与着方诺的恩怨就更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三人一同很是诧异的看着张逊以及那在张逊的命令之下正离开公羊影而缓缓退下的西属兵。而片刻之后,丁涛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的苦笑。他显然是想到了此刻的张逊心里头想着的东西。虽然三人刚刚都太过于投入战斗而导致并没有听清楚那前来禀报的士兵说了些什么,不过从现在的张逊的脸上的表情以及他现在的这种突然撤兵的行为,不难发现,他需要利用到了他们甚至包括那公羊影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而出现这种情况便只可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所希望取得的止水大军撤离天堑关前往这止水关,显然是已经达到了。想毕,丁涛只能无奈的又露出一丝苦笑。而在他一旁的猿夏却显然还没能够理解。于是打算说对已经准备转身离去的张逊说着什么,却被丁涛一把拉住。丁涛说道:
“算了,还是靠我们自己吧”说完,三人又都纷纷的扭过头来望着对面的方诺与公羊影。而现在的情形对于方诺而言,无疑不是减轻了至少四成以上的负担。如今的他,已经不需要再担心西属兵对公羊影的侵犯了。他只需要一心一意的与眼前这三个人战斗便可。而至于在这么紧要的时刻,张逊却突然撤兵离去,不用多想,方诺也能够想到个中缘由。看来,公羊容辰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显然是已经成功骗得张逊上当。不仅这样,公羊容辰的这个时机却恰恰解决掉了他遇到的最为危险的危机。而方才这并不算太大的院子里还熙熙攘攘嘈杂不已,片刻之后的如今已是冷静不已,只剩下那猿柳丁三人和这头的方诺公羊影。
既然公羊容辰已经为自己创造出了这么好的机会,而眼前也只剩下这三个人,况且还是三个同为自己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方诺没有理由还会放过他们。而另一边的三人心里想的却是,既然张逊已然是过河拆桥,那么鲁达的仇,就由他们自己来解决。想着,双方又是相互的怒目相对。免不了的又将会是一场恶斗。
“怎么?已经来了吗?”汪薛甚是兴奋的问道。
“没错,从声势上来看,除了郑天畅的那十万大军能如此浩大的声势以外,我想不会有其他的解释了,而且不仅仅是郑天畅来了,就连公羊容辰也跟着一起来了,所以不会有错了,一定就是止水大军前来夺关了。”张逊也甚是兴奋的回道。而后,又扭头望了望汪薛,接着说道:
“怎么样了,都准备好了吗?”
“嗯,可以出发了”汪薛回道
“那么好,我们出发!”张逊说道,听罢,汪薛朝着那众士兵高声呼道:
“出发!”听罢,众士兵纷纷的动身,而他们的前往的方向便就是那张逊早已垂涎已久朝思暮想都想得到的天堑关。不过,他们出发的方向却是朝着止水关的右侧绕道行进。张逊汪薛的心里都很是清楚,区区的三万西属兵,是绝对不能够与公羊容辰那十万的止水大军正面交锋的。而且一旦交锋,那本就要到手的天堑关,便会与自己再一次的失之交臂。想着,张逊又回头的望了望这庞大的止水关城楼一眼。虽然有点可惜,可是他却并不失落。因为如今在他的心里,只有那天堑关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拿下了天堑关,便莫说这一小小的止水关,甚至一举拿下他东耀京城也是极其可能的。想毕,坚决的一扭头,随着众士兵从止水关的右侧绕开公羊容辰而向天堑关行进。
而这一头的公羊容辰却还在并不着急有规律有节奏的行进着。虽然他很有把握这一次能够骗到张逊,但心里却还是不禁的要捏紧了起来。因为毕竟如今他后头带领的众人,虽然人数众多,但却并不是他的真正的止水大军,而只是一群普通的百姓而已。而万一真正的与张逊的三万的西属兵交手起来,那么就一定免不了一场惨败。而他更为担心的却还不是万一碰到张逊后的必然会出现的惨败,而是这数万百姓的性命。他们一个个的都只是正值壮年的普通百姓而已,公羊容辰既然找他们帮忙,而他们也如此踊跃的愿意帮忙,那么他就要对他们的安危负责。绝对不能够允许有半点损伤。所以,其实此刻的公羊容辰的心里也捏的紧紧的,生怕万一。而这个时候,郑天畅驾马凑上前来说道:
“殿下,你说张逊这厮这会是不是已经开始要撤离了?”而听罢,公羊容辰不禁抬头仰望着那依稀可见的止水关城楼,而后长叹一声道:
“但愿如此吧!”
双方都恶狠狠的直视着对方,都恨不得要食其肉饮其血。对于双方而言,站在对面的那一个人,那几个人,都是自己的不共戴天的仇人。想着,双反几乎是同一时间的手持各自的兵器只奔对方而去。一时间,方诺又是以一敌三的与猿夏柳二娘丁涛打斗着。不同的是,那时的猿夏柳二娘是两人夹击,而如今又加入了丁涛,变成了三人夹击。而对于方诺而言,不同的却是,那公羊影的身旁却再也没有了骚扰他注意力的时刻威胁着公羊影的西属兵。在这一次出招之前,他原想让公羊影先行离去的。可是又怕她半路遇到西属兵。所以,就索性的让她继续的留在这,等他与这三人解决完所有的恩恩怨怨之后,再带着她离开。而这解决完所有的恩恩怨怨的意思其实说的直白一点,便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几乎现如今正在打斗着的双方都有着同一般的思想。那便是无论如何都要置对方于死地。而不同的是,相对而言,这猿柳丁三人要更加的肆无忌惮一些。此刻的他们的脑海里除了要为死去的鲁达报仇以外,已经全然没有了其他东西,而方诺却不同,论报仇心切,他一点也不输这正与他战斗着的三人。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他等待着这一刻全然不是像对方一样只是稍微的等了数日。他这一等,从他的父亲死去到现在,已不下十年。十年对于个人来说,很有可能会能够放下很多。但是,对于这样的亲眼目睹着自己的父亲死于仇人之手的方诺来说,十年时间,不但不会让他淡忘掉这一股仇恨,相反只会一点点增加。他朝思暮想着手刃这关山五怪替他的父亲报仇。每每想起他的父亲临死前的那一幕,对于这五怪的仇恨便会增加一分。然而,此刻的方诺虽然有意报仇着,但心里却再也不敢忘记,他此行前来,愿意不是报仇,而是来营救公羊影。不过如今看来,即便他肯放过这三人,这三人也是绝对的不可能放过他的。所以,他还是没得选择,只得尽力的与这三人缠斗着。而这缠斗也并非坏事,如若能够在此一举杀死这几人替父亲报仇雪耻的话,随后又可以救走公羊影,岂非一举两得?想着,方诺的决心愈加的坚决起来。一招一式愈发的用尽全力。
而公羊容辰郑天畅以及后头的“止水大军”还依旧在行进着,不同的是,相隔那止水城楼却越来越接近,如今只有着一步之遥。而随着众人的向止水关的逼近,公羊容辰内心的紧张便愈发的浓烈起来。而如今眼看着就要到城楼之下。而却正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驾马飞驰而来,到公羊容辰跟前,迅速的下马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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