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婳才放开捂住她嘴的手,温柔道:“母亲要小心,下次可没人帮你把手接回去。”
齐如裳吓得直后退,看着季婳像见鬼般的表情,偏偏无法甘心,指着她怒骂:“你胆敢谋害主母,我可以请哥哥用家法处置你,季画,你会后悔这样对我。”
主母可以责打庶女,但庶女竟敢动手伤害主母,那是大罪。
齐如裳心想,自己今晚一定要去请哥哥北齐王做主,将这丫头拉去祠堂,狠狠的鞭打死她。
季婳听了,却狡猾的勾唇,逼近她,抓起她脱臼恢复了的手:
“母亲大人,谁看到我伤你了,而且,你身上有伤口证明吗?你以为,你说的话,会有人相信?府上上至王妃下至奴婢,谁不知你是个飞扬跋扈讨厌庶女的主母,而我是个唯唯诺诺不敢反抗的庶女。你说,别人会信是你欺负我,还是我欺负你。”
这番话让齐如裳气得发抖:“小.贱.人,原来你一直装懦弱,迷惑人心。”
“是啊,我装得可辛苦了,所以不能白白浪费这种被欺负的柔弱形象。”
季婳站起来,突然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花瓶,脸色诡异的走向齐如裳。
齐如裳脸色发白:“你想怎样?”
这里是王府,这丫头难道真敢砸自己?
谁知道季婳走到她面前,抬起下巴,却将花瓶往地上狠狠一摔,乒乓一声碎了满地,却没有伤到她。
齐如裳惊得后退几步,完全不明白季婳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只觉得这个庶女的行为诡异得可怕。
季婳捡起一片碎片,然后将一只手举到齐如裳面前,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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