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杀了我吧,啊。”
“我受不了了。”
痛苦的吼叫在寂静的山庄、山林回档着,传出好远好远。
“啊,啊,李叔,求你,求你,给我个痛快的。”
“啊,求你,李影,啊。”
此时床上的人双眼暴突,四肢被捆,回来翻滚,不知他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影儿,塞住轩儿的嘴,封了他的经脉。”李叔突又想起这些,还是做的万全一些的好。
看着被自己封了经脉的人,如同失去抵抗力一样,任痛苦折磨着自己,却无技可施。李影只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帮着分担一些痛苦,这样他是不是就会好受一些。
就这样看着床上的人痛苦的折腾着,慢慢的,慢慢的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如同散架了一般,软软的躺在床上,只能从他那微的呼吸声中知道他还活着。
“快,解开绳索,快。”见床上的人不在折腾,李叔知道轩儿又挺过一劫。
“背到密室,泡药浴。”
只见李叔朝床边一摸,房内东彻的墙整面移开。李影背着没了知觉的人进入了密室。
“霖儿,听到什么没?”云舒问正在忙活自己碗中的米粥的霖儿。
她刚才确实听到有男人的吼声传来,而且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哦,是爹爹。”霖儿没有抬头,仍专心吃他的。
“啊?”云舒相当意外,是那个既没礼貌,又不温柔,还差点掐死她的人,他怎么会叫得这么痛苦,看刚才凶她的样子,怎么也不像啊,不过刚才他在自己面前就那样晕过去,想是身体也不会很好,但应该不至于这样惨烈吧。
“你爹爹?”云舒再次强调,生怕霖儿讲错了。
“嗯,爹爹病病,很痛痛。”虽然霖儿还不是很懂,但每当自己见到爹爹时,总是感觉他和影叔叔不一样,脸色也好难看,总是白白的,让他不敢太过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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