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你就说事,没事你就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姐忙着呢,俗不奉陪。“傅离尘起身,走进换衣室,穿好衣服后,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才说道。
“都说了是想你才来的嘛,你怎么就不信呢?”卿迟木也不在意傅离尘的失礼,走到傅离尘的旁边坐好,自己斟茶。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傅离尘看是不在意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心里则在揣测卿迟木的来意。
“你要真这么说,那我只能说我是对你感兴趣了。”卿迟木停顿了一下,品了一口茶,才接着说:“我感应去的是,四岁多的侯府小姐,为何言谈举止完全不似一个孩子,反而像一个大人呢?这位小姐四岁就能赋诗,而且还喜欢隐瞒兄长,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额。”
卿迟木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傅离尘的表情,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傅离尘脸上的那些微的惊异与懊恼。
“本姑娘少年老成,早熟,关你什么事。总比某些喜欢爬墙角偷听的人好吧。”傅离尘努力的让自己镇静下来,装作不在意的说。
她上次念诗是在晚上,为什么这臭狐狸会知道呢?难道是他那天也在?傅离尘想着。
“可是太老成了,你不觉得就有问题了么?“卿迟木本来是随口一说的,可是自己说着说着,就真的觉得傅离尘异于同龄人。“上次那首诗,我可是还记得呢,我很奇怪,自小就没有离开过家的人,为何会有那么浓烈悲伤的思乡之情呢?”
“谁说那首诗是我作的了?就不能是我师父作的吗。”傅离尘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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