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清朗英俊且桀骜不驯的男子,放荡地痞痞一笑,“意外纯属意外啊。”
抬了抬僵硬如木的手臂,“恕我孤陋寡闻,这是什么毒?”
寒尧月收起放荡的笑容,摆出一副好学好好的样子,心想,这世间竟然还真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柳云曦玩味十足的看了他一眼,饶有兴趣的玩弄着手中的轻羽银针,“唔唔唔……。”
见她唔唔的吐了一堆话,却一个字都听不懂,这样子竟有些搞笑。
不听也知道她话里浓浓的威胁。
尧寒月一挑俊眉,“别乱来啊,除非你想一辈子都做哑巴。”
谁知柳云曦只挑了挑精致的柳叶眉,动作优美的一甩纤白玉手,银针轻如羽毛,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扎在了尧寒月的眉心。
尧寒月哪知道她竟不惧他的威胁,他突然好奇,如果能说话了,这丫头会说些什么?
玩味十足的勾起唇角,“丫头,我给你解开哑穴怎么样?”
柳云曦挑了跟树枝,在地上写到,“你若是敢耍什么花样,我会让死的很难看。”心里又补了一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尧寒月脸上泛着邪恶狡黠的光,像只腹黑狼一样眼中闪着幽幽的绿光,持起一粒石子僵硬着手臂,给柳云曦解开哑穴。
可她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却变的嘶哑难听,像个六七十岁老婆婆的声音。
柳云曦生气道:
“尼玛……,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这声音还不如哑着,你搞什么鬼,怎么我的嗓子成这样了。”
终于嗓子如获自由,不禁开口便骂。
尧寒月面露纠结,面上一贯的痞笑,“我喊你姑奶奶还不成吗,还不是因为你,把我弄成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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