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芷摇头:“不会有什么认祖归宗的,朔儿姓柳,不姓焦,这是事实,他们焦家对不住我们母子,我们何必去攀附他们,冠上他们的姓氏?”“可是,奴婢总是觉得不妥!”青果摇摇头道,“五爷固然不错,可是小公子他终会长大,到时候——”“到时候就是我夏王的世子了,阿芝都不担心,你一个小小的丫头,操哪门子的心哪!”门外传来浑厚的嗓音,很快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乔五踉踉跄跄地进来了。
青果最怕这个平日里笑嘻嘻的五爷,偶尔一张目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她慌忙逃窜出去。
柳兰芷起身笑道:“你吓她做什么?她可比不得紫苏,有把子力气,最是胆小的!”“这个丫头要是胆小,这儿可就没有胆大的了,你的这个丫头啊,真是你的心腹啊,什么馊主意都能出!”乔五乜斜着眼睛,看着在红烛下的柳兰芷有些心动神摇,笑道:“我可是把你娶回来了,朔儿我视如己出,你放心,这个夏王世子的位子是给他的!”柳兰芷摇头:“不用,我只希望他平平安安地长大,那些什么世子、王妃什么的,我们母子不肖想。”“可是我想给!”乔五醉眼朦胧,脸上泛出了一抹酡红,“我喜欢的女人,我要给她最好的,我的儿子,我也要给他最好的!”他伸手握住柳兰芷滑嫩的小手道:“是不是阿芝?我会给你最好的!你说吧,想要天上的月亮还是海底的珍珠,我都想办法给你弄了来!”柳兰芷看他举止放诞,满身酒气,就知道他喝多了,不由微微一蹙眉:
“怎么喝那么多?我喊丫头给你预备解酒茶!”说罢就要挣脱他的拉扯。
乔五一笑,微微一用力,一下子把她拽到怀里,“我没醉,只是喝得多一杯罢了,来,陪我说说话,我今天尤其高兴!”柳兰芷被他拥进怀里,张皇失措,忙左推右挡,“你做什么?好好说话就是,干嘛毛手毛脚的?”乔五嘻嘻笑,“阿芝,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啊!”柳兰芷这才恍然,她真的是忽略了什么,老觉得嫁给乔五无可无不可,却把洞房花烛的事情给忘记了,可不是嘛,嫁给他,以后是要同床共枕的!她后知后觉,后悔不迭。
乔五有趣地盯着柳兰芷的表情,见她的俏脸上皱成一团,不由伸手去抚摸,“不许后悔啊,这可是我求了多年的姻缘,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柳兰芷忙躲闪他的狼爪,懊恼道:“不许动手动脚!你醉了!不许胡闹!”乔五呵呵直笑,连连点头,“我保证不动手动脚!”话音刚落却俯身过来,把唇压了过来!
“登徒子!啊,哦——”柳兰芷惊呼出声,后半截话却给堵了回去,她觉得唇上一片滚烫,是乔五突然吻了过来。
她立马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下意识地伸脚去踹!
“哼!”耳朵里听得乔五的闷哼声,乔五火热的唇暂且离开了她,不满地盯着她:“你什么时候跟丫头们学过功夫?踹得又准又狠!”他抽冷气,“洞房之夜你就想相公我断子绝孙呢!好狠的心!”柳兰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踹到了哪里,她失笑道:“活该,谁让你轻薄于我?”“哼,只是亲亲就轻薄了?我要是真想轻薄你,你我的孩子估计也早该在肚子里了!”乔五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却是对这个女人恨不起来。他有几分泄气:“你还是不乐意嫁给我是不是?”“这——”柳兰芷觉得难以启齿,这么久的相处,她对乔五也未必没有男女情丝,可是想想焦仲卿那么无情休弃,她就觉得不敢去爱。何况乔五的爱也不那么纯粹,也存了利用她的心思吧!她忖度。
看着柳兰芷欲言又止的模样,乔五一笑:“我不急,我能等,可是他去等不及了!”“谁?”柳兰芷大惊失色,她想到了焦仲卿,难道焦仲卿此来是为了自己?
“去!不顾羞的!”柳兰芷的脸一个红到了耳朵根,连耳垂也变成了粉色的了。她慌慌张张地抽回手,粉面带嗔。
“哈哈!”乔五得意大笑,“怕什么羞,圣人有言,饮食男女,生存之大欲焉!”说罢,自顾自宽去了喜袍,“我今日沾了些酒气,需要洗一洗,阿芝,要不我们一起来?”“才不!”柳兰芷脸上的羞涩未去,听得要和他共浴,吓得连连摇头。
“一起吧,草原上的水金贵着呢!来,我帮阿芝宽衣!”他嬉皮笑脸地动手去宽柳兰芷身上的大红衣裳,那手却流连在小蛮腰处,轻轻捏着。
柳兰芷一把拍掉了他的手,“去,我自己会宽衣,不敢劳王爷大驾!”乔五笑笑,对着门外喊:“准备浴桶!”很快,金盏和银苓抬进来一个大大的的浴桶,热气腾腾的,散发着甜香的味道。
两个丫头低着头,很快准备好了洗浴用的东西,知趣地退出去了。
“来,我来服侍阿芝沐浴!”乔五虽是嬉笑着,却干净利落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露出精壮的身子,伸手去扯柳兰芷的衣衫。
“你!”柳兰芷正在解外袍上的盘扣,那个络子是梅花式的,一时难以解开,冷不防抬头看到一丝不挂的乔五,大吃一惊!的确不错的身材,原来偏白的肤色,如今在草原上渐渐晒成了古铜色,那是几块腹肌来着?她在脑海里搜索那些健美男人的指数,神情却是发呆的模样。
乔五看她的模样,哈哈大笑,“怎么,为夫的身材,阿芝还满意否,现在别流口水了,一辈子有的你看呢!现在,你赶紧除去衣衫,让为夫瞧一瞧,这样才公平啊!”边说边动手去帮柳兰芷,那梅花络子的口子,却很快解开了,手法娴熟得很!柳兰芷惊讶:“你经常帮女子脱衣?”她不由自主问出一句小白的话。
“胡说八道!”乔五横看她她一眼,“你打的梅花络子都如此,朔儿的衣裳上都如此,我每日里抱他,尿我身上多次,帮着换衣裳,我比丫头们都麻利,能不会解?”柳兰芷歪头一想,禁不住乐了,可不是嘛,朔儿喜欢尿到他身上,十次有八次会弄脏他的衣裳,他倒是不嫌脏,还笑呵呵说是童子尿,珍贵无比呢!阖府上下都知道他极为疼爱朔儿,甚至胜过他自己亲生的妖妖和娆娆。
她只顾出神,却觉得身上微冷,低头一看,大为羞囧,这个登徒子,把自己也脱得不着寸缕了!她环抱在胸前,却听得乔五抽气声,一抬头却是他眼睛里冒火。
“今晚,把你洗刷干净了,连皮带骨一点儿不剩,都吃下去!”乔五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却是声音嘶哑,显然在苦苦压抑着渴望。猛地他一把抱起她迈进了浴桶……“这才叫坦诚相对,是吧!”乔五抚摸着那滑腻的皮肤,爱不释手。
“咸猪手拿走!”柳兰芷又羞又气,这厮说是洗澡,却在浴桶里上下其手,自己被他摸了个遍,恨得不得了,但是心里却伸出一丝隐秘的渴望了,她毕竟是来自现代,知道男女之事是早晚都要来的,何况她原来与焦仲卿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她脑子里并没有那种“好女不嫁二男”的封建腐朽的观念,再说汉代对这种事情也没那么多要求,平阳公主新寡嫁给卫青是一件美谈,文君新寡夜奔司马相如也没多少人去戳脊梁骨,所以对于乔五娶自己这件事,大家都觉得合情合法,唯一觉得不舒服的估计就是那个在后院厢房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那人吧!
乔五见柳兰芷又出神,不满地“嗯”了一声,猛地把她抱在怀里,滚烫的唇压了下来,却是慢慢****她的红唇。
柳兰芷被他骚扰到极致,禁不住“唔”了一声,他趁虚而入,却不是轻轻亲吻,而是狂风暴雨地狂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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