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不要这样,我并没有得罪你!”成衣店掌柜吓坏了。
其他的客人见状,赶紧逃离了店。
“老老实实地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谌言揪过他的脑袋问道。
成衣店掌柜的明显受到了惊吓,他蠕动着嘴唇半天,似乎在紧张的思考。最后哭丧着脸说:“公子饶命啊,我实在是不敢说!如果得罪了那些人,我一家老小的命就没了。如果你真想知道,就到前面那条街上,有哥俩儿在卖烧饼,你去问他们就知道了!”
谌言虽然不十分满意,但是也不想恐吓这个胆小的掌柜。他松开了手,又从身上掏出来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说:“这些银子弥补你的损失,多谢了。”然后转身出去。
店掌柜长出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林西落见谌言出来了,焦急的问道:“你打听出来了吗?”
谌言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拉着林西落的手向前面的街道走去。
前面的街道很狭窄,并不是主要的通道,很像一个贫民窟一样,在这条街道上行走的人穿着都很破烂,所以当林西落和谌言走进去的时候就特别显眼。两人东张西望寻找一个卖烧饼的摊,终于在一个很不显眼的地方看到了。
刚要过去,谌言却拉住了林西落的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突然出现了一群无赖。无赖们走到了卖烧饼的摊位前,不由分说拿起烧饼就吃,然后开始摔东西。
“你们这些人怎么又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手里拿着擀面杖冲出来。
“啊,是包子!”林西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人就是满月楼的小伙计包子,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兄弟馒头。这两个人怎么跑到这儿卖烧饼了。
“谌言,快帮忙!”眼看这些无赖就要打人,林西落着急了。
谌言手中早就从旁边的墙壁上扣下了几枚石子,看都没看随手扔了出去。
“哎呦,哎呦!”几个小无赖的脑袋上都被击中了,疼得抱着脑袋四处逃窜。等人都离开了林西落赶紧跑过去。
“包子,馒头,你们怎么在这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啊,东家!”两个小伙计好像看见了鬼一样,扑过来拉着林西落的手哭成泪人。
“东家,你快进屋看看吧,何掌柜和王师傅都受伤了!”包子抹着眼泪说道。
林西落大吃一惊,赶紧到后面一个矮小的草房,一看之下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狭小黑暗的房间里,几名伙计都扎着绷带,而厨师王德利和何掌柜都躺在稻草上,身上血迹斑斑。
“东家回来了!”所有的伙计都为了上来。
何掌柜还算是清醒,一见到林西落顿时老泪纵横。林西落赶紧跑过去握住他的手,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掌柜叹了一口气,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诉说了一遍。
原来,谌言和林西落离开的第二天,扈大军的干爹扈龙就派人前来捣乱了,伙计们都不屈服,一直僵持了一天没有做生意。当天晚上,官府却说满月楼窝藏杀人犯,所有的财产都要充公!立即就把酒楼给封掉了,所有的人都赶走到了大街上。又过了一天,一伙人把整个酒楼推到,然后开始修建一个赌场,何掌柜带着伙计们前去理论,结果都被打伤了。
“扈大军!”林西落咬着牙说道,“你这个混蛋,竟然敢这么欺负人!”
包子说道:“我们没有办法,就只要在这里卖烧饼挣点钱,好给何掌柜治伤,但是钱太少,大夫都请不来。”说完呜呜的哭了。
谌言从身上把最后的银子掏出来,交给包子让他快点去请医生,自己则是一言不发走出了草房。
林西落追出来问:“你打算干什么?”
谌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的杀意,冷冰冰的看着让人害怕。
“血债血偿!”
当天晚上,城主扈龙的家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很多人以为是在惩罚仆人,并没有在意。但是第二天人们发现,整个城主堡竟然被人血洗!扈龙、扈大军以及那些爪牙全部被灭口,财物被洗劫一空!
还有一个人的脑袋也没有了,就是当地官府的长官。
洛萧城外,谌言将大笔的钱财分给了满月楼的人,让他们带着钱远走他乡,再也不要回来了。厨师王德利原本就是都城的人,也起身回到了老家。
“人都走了,我们怎么办?”林西落看了一眼谌言问道。
谌言抱起她跳上一匹骏马,意气风发地说道:“回南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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