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巧莲一脸欣喜的走来走去,脸上满是兴奋的光芒,道:“主子,以后你如果诞下龙子的话,后宫之位就更稳妥了。奴婢就说嘛,以主子的身份和机敏,一定能够博得皇上喜爱的。”
“主子,你说如果那些女人知道,她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巧莲话刚说到一半,凤瑾已经警惕的捂着她的嘴,神情严肃冷厉,低喝:“不许乱说!”
说着,左右看了一眼,才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巧莲,别说本宫没警告你!这件事事关重大,任何人都不许透露,如若让第三个人听到的话,你应该知道本宫的手段!”
巧莲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眼里闪烁着惶恐的光芒,连连掌嘴道:“奴婢该死,奴婢嘴贱……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听到,主子也没说过什么,求主子饶了奴婢一命。”
“停手吧!只要你好好的为本宫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至于那些女人,她们一直以为本宫好欺负,本宫就要让她们尝尝,永世没有子嗣的痛苦。”凤瑾阴冷一笑,眉眼间带着绝对的狠戾,神情看起来多了一分狰狞。
巧莲微微颤抖了一下,低下头去不敢去看她。而窗外偷看的人,心中涌起一丝凉意,凤瑾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他们又岂会不懂。
对视一眼,这个消息太震撼了,他们必须赶紧回去报告。几人悄然从狗洞钻出,火急火燎的去给她们主子通风报信了,其余人马也悄无声息的退下。
凤瑾背对着窗台,听到外面悄然消失的脚步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抬起巧莲的下巴,看到她红肿的双颊,不赞同的皱眉,“你这小妮子,对自己下手还这么狠,委屈你了。”
“不委屈,奴婢皮粗肉厚,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过那些人真讨厌,像是苍蝇一样盯着,主子自己要小心。”
“嗯,我会小心的,这瓶药你拿去吧,治疗外伤很有效的。”凤瑾拍拍她的肩膀,对巧莲的关心表示感谢。
巧莲谢恩离开,凤瑾一直站在窗台边默然不语,身后细碎脚步声传来,“你受伤了?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
“我刚刚,刺伤了北羽烈。”
凤瑾若无其事的话语却让拓拔雪心头一震,她诧异的张了张嘴,不解的低声问:“怎么了,难道他想对你不利?”
“不是,我二哥在回国路上被人刺伤,行刺的人是北羽烈的人。所以,我一时气愤,用刀刺伤了他。”凤瑾低头扫了一眼纤长的手指,血已经被洗干净,丝毫看不出曾伤人的痕迹。
“啊!他……这一切会不会是耶律和硕做的,然后栽赃陷害?”拓拔雪心中震惊,仔细思索之后又怀疑是有人栽赃陷害。
北羽烈又岂是笨蛋,想要杀人也没必要动用自己的暗卫,还给人留下话柄。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她认为有人故意陷害,而陷害的最终得益者,当数耶律和硕。
“栽赃确实是栽赃,但却是栽耶律和硕的脏。表面看来,耶律和硕确实是最大的得益,栽赃北羽烈,让东齐和北晋不和,确实对他有利。但,他栽赃不成反被揭露,那得益的是谁?你认为,耶律和硕有能力抢夺皇位,控制西厥,难道会如此蠢笨,栽赃还要做得如此拙劣?”凤瑾波光潋滟,笑意盈盈的看着拓拔雪,这个问题早就听闻凤飞被刺伤之后,她就想通了。
“确实,那你为何还要刺伤他?难道就不怕……”
“那一刀,是他还给我皇兄的。怕,我就不出手了,况且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反而会用这件事让我让内疚,对他觉得亏欠。于他,百利而无一害,我又何必手下留情。”唇角轻勾,荡起一抹冷笑,凤瑾目光深邃的看向远方淡然道:“既然他自找的,我总要成全他,一番做戏的苦心。”
拓拔雪皱眉深思,半响摇头道:“他真敢赌,为了博得你的信任和好感,竟然不惜用自己的身体。而且就算东齐得知是他背后搞鬼,恐怕也无法说什么,还要感念他出手相助,这一招苦肉计用得真好。”
“北晋号称华夏大陆第一强国,不仅有百万雄师,国库充盈,而且地理位置极好,实在没有输的道理。但,北晋战火平息多年,士兵早已养成了懒散悠闲的性子。反之,西厥士兵一向好勇善战,在耶律和硕手中更是勤加操练,比起北晋士兵必定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这场战争能不能赢,还真难说了。但,如果有东齐相助,情况又不同了。”凤瑾平静而犀利的分析着两军的状况,她虽整日呆在深宫中,但对于外面的情势却颇为了解。
拓拔雪点点头,对凤瑾的分析表示赞同,“所以,他想拉拢你,也等于是拉拢东齐。只要东齐站在他这边,北晋的胜算就大了几分。可是,他那般对你,你还会帮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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