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营帐,北羽烈早已听闻有刺客,他立时勃然大怒,不仅怒声责骂负责狩猎场安全的禁军统领裴俊,而且还下令再次彻查,看狩猎场是否还隐藏着其他刺客,如果再出任何问题的话,他的人头也要落地了。
可怜的裴俊被骂得狗血淋头,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心里对那些刺客恨得牙痒痒。上次在皇宫接连出错,北羽烈已经对他有意见,本想这次将功补过,让手下人把狩猎场围了个里外三层。却没想到依然出了刺客,而且还差点让西厥的公主出事,他真是气得快要吐血。
最后,在北羽烈铁青的神色下,他灰头土脸的滚出了营帐。此时,耶律珍珠已经回营帐包扎了,北羽烈迎了出来,表示了一点歉意。
出了这点小插曲,宇文玦和耶律和硕他们的决斗,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耶律珍珠一心想羞辱凤瑾的计划也泡汤,反而还被她射伤了,心里堵着一口气,在营帐里不停摔东西。
凤飞也听闻了消息,他急切的站在营帐外等候凤瑾,见她平安无事才松了口气。转眼看到她肩膀上的肉包时又是一愣,怔怔的看她走到跟前才道:“三妹,你……你肩膀上的……”
“二哥,这是肉包。”凤瑾笑眯眯的拍了拍肉包的脑袋,眼睛不经意一扫,发现耶律和硕的眼睛看向这边,她心里暗自觉得奇怪,却不动声色。
刚才,在回程的路上,耶律和硕提起过肉包,但也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但,凤瑾总觉得有些奇怪,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那一分不安却总在心头萦绕着。
肉包大人充分表现出它的亲民,站立在凤瑾肩上,挺胸收腹,咧开大嘴,露出雪白的大龅牙。开玩笑,眼前这个人是主子的二哥,当然要以礼相待了。
凤飞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肉包,意味深长的吩咐道:“三妹,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看到它,这只……肉包长得太特别,二哥怕……”
凤飞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让凤瑾感到怀疑和纳闷,但她并没有进一步询问。肉包的神奇之处,她是知道的,装着肉包的荷包自然也不是凡品,而荷包跟驭鬼图也有一定的关系。
身为东齐国的皇子,知道驭鬼图的事,不是什么秘密。或许,他也多少知道一点肉包的来历,怕肉包会引起其他人的觊觎吧。
凤瑾猜测着,脸上不动声色,一瞥看到凤飞手里的金创药。她笑意盈盈,问:“二哥,你准备去看耶律珍珠?”
“是……是啊,二哥听闻她受了伤,所以……”凤飞呐呐的说,不太敢去面对凤瑾的眼神,他是知道凤瑾跟耶律珍珠不合的。
“既然这样,那我陪你去吧,怎么说,她受伤都跟我有关,看看也是应该的。”凤瑾说着,当头走在前面,其实她还是怕凤飞被耶律珍珠欺负。
两人很快便来到耶律珍珠的营帐,却没看到她的身影,询问之下才得知她去了湖边。凤瑾本想说既然她不在就算了,但看凤飞一脸关切,她也不想驳他的意思,于是兄妹两再次朝湖边走去。
远远的,便看到湖边的两抹身影,宇文玦的酷黑和耶律珍珠的火红非常显眼。耶律珍珠站在宇文玦面前,不知在说些什么,神色很是激动,但宇文玦却毫无表情。
说着,耶律珍珠突然一把抱住宇文玦,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放手。凤飞看到这一幕后愣住了,他拿着金创药站在原地,手微微的颤抖着,眼睁睁看着那一幕,却不知所措。
那边厢,宇文玦冷冷的推开耶律珍珠,面无表情的看她涨红的俏脸,冷然道:“我不喜欢你!”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耶律珍珠的心,她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一转头,看到凤瑾和凤飞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和宇文玦,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神色愤怒的走到凤飞面前怒道:“你这个窝囊废,到这里来干嘛,你给我滚!”
“珍珠,我……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你别生气。”
“谁稀罕你的药,我不需要。我只要你立刻滚开,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都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对我死缠烂打,宇文怎么会拒绝我?凤飞,我要跟你这个窝囊废解除婚约,我讨厌你这个没骨气的男人!”凤飞的态度更加激怒了耶律珍珠,她气得破口大骂,甚至伸手想要打凤飞。
凤瑾眼神一冷,闪身站在凤飞面前,伸手抓住耶律珍珠的手,冷声道:“耶律珍珠,如果你敢再动手或者辱骂我二哥一句,别怪我对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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