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棠心还在恼里搜索着那个熟悉的女人究竟是谁,不过很快他的思绪就被打断了。
“喂,在想什么呢?”黄棠心回过神来说:“啊,你说什么。”她邪邪的看了他一眼,说到:“我在想你刚才为什么说漏了两个男人最想要的两个关系。”
“那两个啊?”
“你看你说了,或成朋友,或成知己,甚至是义结金兰,为什么没有,情侣甚至是一夜情啊你别跟我说你真没想到啊!”
黄棠心被这个女孩大胆的玩笑给吸引过来了,终于又把全部的注意力放了回来。停下了继续在恼里搜索那个熟悉的女人。然后很大方的回答道:“我的理由有两点,一,自惭形秽当然就不说了。二,提不提无所谓了,想到就行了,搞得心痒痒的,发乎情止乎于礼嘛,吓着你就不好了,你想这心藏在肚子里,终日不见阳光,它可是越黑暗越自由,什么都想的出来,比脑子还可怕。”
“她又是一笑,说:“心和脑子是得注意一下,我就感觉它俩就是一丘之貉,来干杯”
黄棠心喝了一口酒:“其实也不一定都是一丘之貉,”
“是吗?”她做待回答状。
“一夜情就是心和脑子狼狈为奸的结果咯,情侣就算它俩金诚合作咯。”黄棠心回答道
“那你说说看它俩谁是雌谁是雄啊”她笑着反问到,
“这个嘛,我看就雌雄同体吧!我其实都搞不清楚这心到底是虚拟的还是实在的,是自己的还是神灵的,或者我们就只有一个不够用的脑子”黄棠心回答道
她这次没笑反而若有所思的问道:“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我从来就没信心和决心相信自己是一个有心的人呐,说这话,我都能想象有一个人走过来对我说其实啊!你脑子也没多少啊!”黄棠心自嘲到
这下她笑了连声音都出来了,还真漂亮,心里有亲他一口的冲动,黄棠心还想到也许今晚是这辈子与她唯一的交集,想到这里他并没有伤感的意思,试想一下一个穷小孩在某一天吃到一块儿很贵重的巧克力,他首先想到的是很开心吃到这么好的东西,很难想到以后吃不到会令他伤心。有种快乐是不用衡量的,且不管黄棠心伤感或是不伤感,可以肯定的是在以后他要用一些时间来扑灭,内心掀起的那没多少根据的涟漪。
黄棠心盯着她近乎放肆的盯着她,她也没生气只是“哎”了一声以示提醒,黄棠心则说到:“你别误会啊,我是在创作一个故事啊!”
“什么故事”她问道
“我在想象一个美女清早起床,然后站在镜子旁,一手摸着脑袋一手捂着胸口,叹到,哎,这对狗男女。”黄棠心说完两人放声大笑。
“哪有男子不钟情,哪有女子不怀春”她说到,黄棠心说到:“还是你比我高雅啊,我还以为你会说哪有女子不钟情,哪有女子不怀春”
“为什么啊”她反问到
黄棠心学着女声:“女人身上的女吻痕可不好瞧哦”
“亏我快要把你当朋友了,你却嘲笑我”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嘲笑的意思,如果有那么我的心和脑子就永远是对狗男女”
“好吧!我原谅你了”她接着又问道“你是哪里人啊”
“你叫什么名字,是我早想问的”黄棠心赶紧跟问到
她没拒绝只是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写到“苏雁”然后递给黄棠心
黄棠心也掏出手机输写到“域中有个国,国内有个城,城外有个镇,镇里有个村,村旁是我家,方圆七八里,几里几人家,他一行一行排的很整齐,最后还加了一句,西南的一个小村子。”然后递给苏雁。苏雁看后玩笑道,“西部的麻匪,南方的才子综合出你这个刁民,相较城里的男人还真有几分不一样。”
黄棠心没笑出来,只觉得很尴尬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苏雁是个聪明的女人,反正她觉得自己又没有城乡歧视。话不多说也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希望黄棠心能收到她这个特殊的“歉意”。
黄棠心见到这一幕内心有点不好意思说到:“你真的好幽默,我敬你一杯”
于是两人又豪爽的各自饮了一大杯。喝酒虽然两人具是豪爽。可不知怎么的气氛却尴尬了起来。这杯酒后突然就没了话头,好一阵沉默。沉默期间黄棠心又感觉那个熟悉的女人好像时不时的在看自己。某一瞬间似乎在示意自己过去。当然这一切苏雁却并未察觉。
黄棠心敌不过心里的好奇,对苏雁说自己要去上个厕所,然后向着那个熟悉的女人走去。这会儿那个女人换了个相对于苏雁那边更为隐蔽的座位。黄棠心这下没觉得好奇倒是对心里的猜测有了个更好的印证。那女人示意黄棠心坐下。原本以为黄棠心多少会有点紧张的,不知怎么的此刻的黄棠心是那么的从容自若。而且还先开了口问道:“您是苏雁的母亲吧?”那女人多少显得有点惊讶。便问黄棠心怎么知道的。
黄棠心回答道:“我是猜的,一来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并且在这个城市我也并没有像您这样的朋友。二来您和苏雁长得挺像的。”其实黄棠心在跟苏雁开那个少女怀春的玩笑的时候就有了这个猜测。
对于黄棠心的解释那个女人夸了黄棠心一句:“你不但风趣还有一点聪明”
这下轮到黄棠心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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