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何地,可有人证物证?”毛大老板也不是第一天在江湖混,这摆明了不会善了,也特沉得住气,细细询问。
“你为女儿绣球选婿那日。”
“我们不愿接那绣球,毛小姐就心怀怨恨,指使家丁,绑架殴打我们,还好慕白会些手脚功夫,不然就要命丧随城。”朝夕夕说的头头是道。
“至于人证,就是你家的家丁,鬼鬼祟祟跟着我们,每天蹲守在外秒,被我家看院的给抓住。”
“看院的?你全家都是看院的,老子是大将军,大将军……”冉言耳朵灵敏,朝夕夕说的话都给听了进去,尤其是说到看院的,就跟炸毛一样。
“朝公子,这是否是个误会?”毛大老板还心存着点点侥幸。
“毛大老板,你是生意场上的大人物,我也不跟你计较,可这误会,我也不是三岁孩童,会瞎编,你何不问问你那乖女儿。”
“这……”左右为难,要怎么处理?在场的都是大人物,闹得不好,指不定以后生意会怎么样。
而这朝公子能在随城开百花楼,并且站稳下来,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背后肯定有靠山,这孽障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朝公子,一切好商量,能否给毛某两日,两日之内毛某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毛大老板瞪了那专门惹事的女儿一眼,陪着笑说道。
朝夕夕笑笑,一会儿为难,一会儿苦恼,等表情结束后,才施舍般的答应。
“毛大老板,毛小姐可要好好管教,毕竟是要出嫁之人,这样来到这里,总是对名声不好,是不?”在毛大老板领着女儿和家里的下人出门时,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来了那么一句,让一干看戏的人,都投以异样的眼光。
“多谢朝公子提醒,毛某一定会的。”
一场风波,可谓是在灰溜溜中结束,看客们看的乐意,而朝夕夕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百花楼正式营业开始,那营业额一直是居高不下,朝夕夕每天看账本,数银票,都差不多要数到手抽筋,嘴巴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
百花楼服务态度好,美女帅哥更是有看头,花样百出,让客人们更是只愿留在温柔乡,也不想回家抱黄脸婆。
而朝夕夕,就跟犯了众怒一样,每天早上的懒觉时间,都被人给磨了,要接待一帮有一帮的贵妇人,未婚小姐,时不时的还有小男子,一扭一扭来她跟前抹鼻子。
生活是如此的好,可她也经不起各种折腾啊!所以聪明伶俐的朝夕夕,就想出了个绝妙的办法,不讲理,见谁都不讲理,谁来都不讲理,久而久之,那些烦人的糟心事都不来找她了,而她也在随城彻底出名。
小魔王,就是她,她就是小魔王,只要一出大门,无不回头率。
睡一觉起来,天气不是很好,心情不是很爽,周边的人,看着也就那么糟心。
朝夕夕觉得自己烦躁透了,特想独自去散散,好消去一身的热汗。
临出门前,朝夕夕也没有和任何人说,因为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某些人清楚。
没有换男装,简单的女装过后,朝夕夕就来到了人流如潮的大街上。
许是有几天没来逛的结果,刚走出来,还有些不习惯。
“油果子咯!油果子咯……”
“翡翠绿咯!翡翠绿咯……”
各种各样的叫卖声,拌和着随城的特色融在大街小巷。
朝夕夕一扫出门时的郁闷,手上捧着各类零食,吃的嘴巴不停,手上更是黏糊糊的,都抽不出空去买别的玩意儿。
“姑娘,买块手帕吧!这可是东巷子里,那有名的绣娘一针一线给绣出来的,你瞧这花样,这布料,可好了!”一个货郎,见着朝夕夕那模样,赶忙嬉笑着过来说道。
本来朝夕夕只是那么飘飘,可见那手帕的货色还真不错,又想到自己那脏兮兮的手,用手背挠着后脑勺。
“给我来块先擦擦。”
货郎也不怕朝夕夕不给钱,很痛快的给朝夕夕,顺带还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壶,给朝夕夕洗个手。
“谢谢啊!”经过水的洗礼,手洗的特干净,而那块手帕也很吸水,手上残留的油脂都不见了,让朝夕夕很满意。
“你这有多少?”
“约莫两百条吧!都是那绣娘家里的存货,姑娘都要?”货郎心里喜色,但面上没有露出。
“全给我送到百花楼去,就说朝公子,自有人给你钱。”
朝夕夕说完这话,摇摇晃晃又给钻进了人群。
货郎一听,喜的差点跳起,赶紧往百花楼而去,就怕去晚了这生意做不成。
前前后后,朝夕夕买了很多东西,都只报了个百花楼的名号,让他们送去,完全的甩手掌柜。
就那么晃着,没想到都正午,合着该吃饭了吧?
四下里看了,找了间像模像样的酒楼走去,那阵阵香味,让朝夕夕肚子里的蛔虫是在那唱十八摸了。
一进酒楼,小二就甩着毛巾过来,满脸的笑意。
“好酒好菜只管上。”
“诺,姐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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