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家小姐的笑在底下的人看来是那么勾人,可在朝夕夕的眼中却如此的恶心。
用下三滥的手段来控制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就是随城首富之一毛家之女,这做法跟妖女有何差别?
朝夕夕用力的瞪着毛家小姐,毛家小姐只是含笑的瞪着,适时的放电,电的一干人晕头转向,心心念念的就是毛家小姐。
“夕夕。”
“嗯?”
“我们该回去了。”
“绣球结束了吗?”
“嗯。”
“那是谁得到的?”
“帝都来的商贾之子,排名前十,与这毛家到也门当户对。”
“呀,你都了解的那么清楚!”
这会,朝夕夕可真是佩服了,这多大的功夫,就知道的这么全面。
“好了,我们回去。”不忍心打击这个糊涂鬼,慕白拉着朝夕夕的手就走人。
“可是,可是……”朝夕夕也不晓得要表达什么,总觉得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走。”
刚走出人群,就被一帮家丁打扮的人围住,他们手里各个拿着棍子,只是身上没有东西表明是哪家的。
“想走?哪那么容易。”为首的家丁,看来是由说话权,冷哼一声。
“想怎么样?”朝夕夕发现,最近总是被人围呢。
小树林,官道上,靠随城时,还有现在。
“跟我们走,我们小主人有请。”家丁在说请时,是对着慕白说的,对于朝夕夕那是毒辣的眼神。
“回去告诉你们小主人,我们不会去,死了那条心。”
“不去也得去,轮不到你说话。”家丁对于插话的朝夕夕,那是瞪了又瞪,差不多要活刮。
“不去。”慕白简单的两个字,搂过朝夕夕的腰,一个跃起,借着家丁的脑袋瓜子,已经飞出去好远。
“给我追。”家丁一见他们逃跑,立马做出最快的反应。
毛家小姐始终注视着这边,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当慕白搂着朝夕夕走时,更是捏断了栏杆的一角。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那冷酷的男人,本该就是她的,那气质,就属她配得上,而男人身边的杂草杂花算什么?她会一根一棵的拔掉。
都是那个小子,要不是那个臭小子暗中动手,那个男人早就接到了绣球,这会就成了她夫君,何会是身边这位长得圆圆胖胖,跟白包子一样的人?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歧视。
咬着嘴角,露出哀怨委屈的表情,惹的新上任的夫君,看的心肝倍儿疼。
等到大街上,慕白依旧搂着朝夕夕的腰,朝夕夕也没察觉有何不妥,倒是路人皆发出怪异的声音,指指点点。
“他们干嘛?中风吗?还是全身犯抽?”朝夕夕的嘴巴不是一般的毒,就算不知道原由,她也容不得别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他们算哪颗葱?
“脑子出问题了。”
“原来如此。”真相了。
“呵呵,脑子出问题,还真是的。”也不晓得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冉言,眼神在慕白和朝夕夕身上转了一圈,笑呵呵的打趣。
“你这句是什么意思?大将军……”朝夕夕一脚就向冉言踹去。
“字面上的意思。”轻轻一躲。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想想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别跟我耍花腔。”你越注重什么,我越要提什么,让你加深印象。
“哼……有本事你一直保管好。”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刚占上风冉言,马上给朝夕夕比了下去。
慕白在随城的小院,可真精致。
从外面看不出来,就跟寻寻常常的人家差不多,可走进里面,雕花镂空,金丝银线,梨木红木,精美瓷器,名贵花种,西域地毯,东海夜明珠壁灯,还有一种据说是鲛人才有的纱,定做成了屏风。这手笔,哪怕是随城的商贾,也轻易拿不出手,这要多大的家财,才能集中天南地北的名材。
有些东西朝夕夕都不认识,也就抚摸过,过个干瘾。
虽说是小院,除了前堂是以几进制几进制,修建的房屋,至于后面,则是按照方位修建的二层小楼,中间那栋是主人居住。
冉言说,东边能看见初升的太阳,所以一个闪身进了朝花楼。
书生说,西边是太阳落山的地方,昏昏沉沉能睡觉,缓步而行,就去了夕拾楼。
这两栋楼,合并起来就叫朝花夕拾。
朝夕夕本来想去南面的倩碧楼,可却被慕白拖着走进了中间的主人楼。
主人楼没有名字,可是小楼却处处大气高贵庄严。
“你住我隔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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