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周围哄笑一片。
林啸一张脸气得有些发红,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东凤的相爷竟然和那人长得如此相似,险些就吓得他尿裤子了!
妈的,太晦气了!
令牌被拿了,还害得他在人前出糗。想想他心底憋了一肚子火气!但是,这团火气还不能乱发,东凤相爷这人看似只是个收回长了个脑袋的小白脸,但是官位全都是在自己之上,加上家里老爹教训过,惹谁也不能惹了这货,所以他也只能继续憋屈下去。
“皇上体贴各大人,已经下命让各位先行回府,明早在上朝面圣。”林啸说着顿了下。“皇上还说,犯人半途猝死,也是天道报应,这些大人们不用引咎。”
花容邪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好在东帝不打算追究。
只不过,公孙思良久才起身,神色恍惚,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凤流苏一手拦住。两人低语像是说了些什么。只是隔得太远,花容邪一句也没听到。凤流苏说完后,最初还有些暴动的公孙思整个人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叹息了一声就请辞离去。
花容邪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与凤流苏猛然抬起的眼相撞,她惊愕了一下,神色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后者则是一脸凝重,什么也没说,拂手而去。
他一向如此,便是甩手离去的背影也是极度潇洒的,引起周围女子无数倒吸声。
花容邪举目四顾,正好看到大老远赶来的木管家,会心一笑。
锦曳招了招手,木管家跑过来,慈爱的脸上欣慰一笑,“公子,您总算回来了!一路上没什么大碍吧?”
她摇头,“让你担心了。”
“哎,说什么话,老相爷将公子交给老奴好好看守,这些全都是老奴该做的!所幸公子天资聪慧,老奴也算是不负重托了!”木管家沧桑的眼底似闪烁着泪花,忍了忍,又恢复到以往的沉静,上下打量了一下花容邪,目光这才瞥到后面一直站着的帝漠倾,惶恐就要行礼。却被帝漠倾一把扶住。
“免了吧。”余光看了看花容邪,而她却一个正眼都不曾有,眉梢间不觉染了一层落寞。
木管家人老,心却不老,何其睿智,一下子就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牵连。笑了笑,“多谢王爷一路的照顾,小公子给你添麻烦了。”
花容邪噎了声,却听帝漠倾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道,“本王倒是更喜欢阿邪的天真直率。”
只有在她直爽起来的时候,才会说真话,才会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
花容邪不满了,推了他一把,绕到木管家身后,“木伯,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一生缠病,这一路水生火热的,将他病糊涂了,嘴里嚼着的也全都是些胡话,怎么能信呢?”
“胡话?”木管家故作镇静,“可是王爷说的没错啊,小公子小时候天真直率的很,老相爷都夸你这个好啊。”
花容邪脸一红,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佯怒了一声:“木伯!”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事儿呢!
帝漠倾一听来了兴趣,“噢?阿邪小时候是怎么一副样子呢?”
“嘿嘿。”木管家像是来了兴趣,当着花容邪的面就投奔到帝漠倾那边去了,笑卓颜开开始跟那厮道起了当事人小时候的事。完全一副自家人,客气啥的熟稔态度。
看得叫花容邪直抓狂,无奈的跺了下脚,眼神一瞥,正好瞥到了旁边呈现出闪躲趋势的林啸。心底勾起一弯笑意。
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林啸条件反射的退后了几步。
她不悦的皱眉,再勾勾了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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