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邪不自然撇开头,“本相忽然想起还有些事,公孙大人不急的话,不妨晚饭后再细说。”
公孙思一拍额头,“瞧卑职这记性!快,相爷里面请!”转身又吩咐管家让人下去准备晚膳。
帝漠倾折扇在手,轻轻摇了摇,墨色发带飘飞在空中,笑,不思量。
“王爷?”小夜疑惑地看着自家王爷,总觉得现在的王爷似不一般,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般,总归是下人,不敢造次。
帝漠倾折扇一收,轻轻点头,“进去吧。”
花容邪回到被安排的房间,刚坐下身,锦曳就合上门,回头问一句,“相爷,您怕王爷?”
她险些一口茶喷出来,呛了几口,瞥着她,“为什么怎么问?”
“奴婢以往相爷就算再讨厌王爷,也还会同王爷说上几句,可是,从围猎那一次之后,相爷似乎总是在刻意躲避王爷一样。那日之后,相爷便再也没有同王爷说过一句话。”
花容邪眉头一皱,摇头,似不想再说,“锦曳,我有些累了。”
锦曳几次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奴婢先行告退。”
偌大的屋子,空空荡荡,只留下她一个人,单手托着下巴,青丝高束,几缕垂落在耳边。越城的风,冷得像是一块儿冰,吹在她身上,有些些许凉意。
凤眼一睁,从此再也没合上过,一直到,傍晚时有人来催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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