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邪怔了怔,然后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哪一天了,思绪飘荡,脸上飘飞起两片红霞。
她撇开头,神色不自然道:“咳咳,王爷原来还记挂着当时的笑话啊。”
“笑话?”他一手勾缠着她的腰,一手挑起她下巴,分明是放肆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却是那样的浑然天成,再自然不过一样!薄唇吐纳着,“可是,我可没有说笑哦,容邪……我是认真的。”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酥酥痒痒的,花容邪镇定全无,心底的宁静被他忽如其来的话给打破。
也忘记了要隐藏自己武功的事,一抬手将人给退了出去,飞快跳出安全的距离。
帝漠倾身形踉跄,瘦削如骨的摇晃着,一如风中摇摆的枯叶。
他的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可能是原本就是那样白,也可能是被她的推拒而伤了心。他伸出手,低低的唤了声:“容邪?”
花容邪望着那只朝自己伸出来的大掌,一颗心搅乱了,波涛翻滚着。
强压住起伏的情绪,她背过身去,淡淡的语气中似乎还隐匿着一丝漠然的疏离感:“王爷请自重,容邪是男子,还是东凤的丞相,容邪和王爷一样,以后必然会娶妻生子,王爷若还想让我做你导师,与你相商国事,就请王爷不要再做出这等事了!”
她的背影,就像她的话,一样的淡然,一样的冷漠,一样的决绝无情。
去送人的锦曳返回时,正好看见丢下六王爷独自离开的花容邪,微微诧异着,“相爷?”
“我们走!”她挥手止住锦曳的话,头也不回离去。
锦曳看了看自家相爷,又看了看凉亭那里久久凝视着这边的六王爷,犹豫着。最后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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