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一句,林尚书额头冷汗就多出一层,等到话完,他整个额头都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当时他是喝醉了,加上战事繁琐,耳边又总是有人念叨要是相爷监管就会怎么样怎么样,他自然气怒不过,所以,在花容邪到来时才会借着酒劲说出那一番话来。
这么久过去,也不见那相爷有什么针对自己的,还以为他忘记这事儿了呢。
哪想到今日一来就戳旧事,害得他自掘坟墓。
现在都恨不能自打嘴巴吞回刚才的话了,娘的,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林尚书现在是悔恨的肠子都青了。
花容邪看他满头薄汗,一脸悔恨的表情,反唇噙着一抹冷笑,平淡的什么都没说。
然而,东帝听了却大怒的一拍龙椅扶手,“混帐!你等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臣该死,皇上息怒,臣该死,皇上息怒!……”惹恼圣怒这个罪名他可担当不起,林尚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
同时暗中朝身旁那银甲之人望去,虽说这个将军平日冰冷无常。但好歹也还是兵部这边的人,不会见死不救吧?
果然,凤流苏皱起英眉,“皇上,现在是讨论东凤与北离之间的问题,兵部尚书酒后一时失言,但他也是这一战也有功之人,皇上就念及他一直以来为东凤做的贡献,算他将功抵过吧。”
东帝面色一沉,像是为凤流苏为林尚书求情而不悦,但是最后还是妥协了。
随意挥了挥手,“退下吧!”
“谢皇上,谢皇上!”林尚书虚惊一场,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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