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流苏从刚才一声哼斥后便不再言语。所以唯留下气得脸色微青的花容邪还算正常。她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深吸了几口气,眨眼工夫便恢复到以往的平静。
“王爷,将军,请。”将人请上桌,决心不理会一旁的肇事者。
但是,她虽好脾气,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也会向她一样想着尽快息事宁人。
但见妖镜双手交叠,枕在脑袋后面,漫步尽心问道:“阿花,你还没回答刚才我的问题呢。”
“闭嘴!再叫阿花,小心本相命人拔了你舌头!”饶是花容邪在好脾气,这一下也终于抑制不住发火了。
妖镜呵呵一笑,不以为然的睨了她一眼。视线从她白皙泛青的脸上下移,最后落在她隐匿在高领衣衫上那粉嫩若现的脖颈处。
花容邪握拳再松开,在握拳,最后吐纳了一口气,平静下来。一撩衣袍,坐上石桌边沿,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看你啊。”妖镜弹了弹刚才一番激战下来肩膀上沾染上的灰尘,满不在乎道。
花容邪气得咬牙,“妖军师,本相可没时间陪你闹。”
“无妨,我有的是时间。”说罢,他转身走向那悬空的软榻,身影一跃,猩红宽袍蓦然鼓起,如一团赤色火焰,凌空绽放。
他翻身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上面,随着软榻的承重,槐树也跟着轻轻晃动了几瞬。朵朵白槐花抖落下来,落在他衣襟上,头发上,妖孽魅笑的脸庞上,像一场夏日落雪景。而他一袭红袍,好似那苍茫白雪中的一朵红莲,妖冶嗜血,熠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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